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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 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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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集第一章第一个花园题记:在我的理念里,所谓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园。www.6zzw.com

    ——布鲁语对於精灵族来说,这片神秘的幽林就是最后的圣地。

    林子东北部的某间孤立的、破旧的木屋里。

    一对男女在那张简朴乾净的木床上翻滚。

    男人喘息着,在少女的**上激烈耸动……

    少女扭动她雪白的柔体,一双柔荑攀在男人精装的背上,呻吟着……

    “噢,喔……喔!马多,你要射了吗?再等一会,我还差一点……你再坚持几下……”

    “曼莎,我想到明晚就可以得到尤沙大小姐的处女,我就特别的兴奋……”

    叫“马多”的疲倦地伏在曼莎的妖体,曼莎仍然扭动着,企图再得到一些冲刺和摩擦,然而,已经射了精的马多此时就像病猫一般。

    “马多,你就这么喜欢丹玛小姐?”

    “曼莎,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只爱你,之所以接近、追求丹玛,全因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贪图她的美色,但我并不爱她,我爱的,永远都是你!”

    “我会帮助你得到丹玛的,这半年下来,你对她癡癡不舍的追求,已经打动她的芳心,现在你和她,只差最后一步……那是每个女性精灵都坚守的纯洁。”

    “曼莎,谢谢你一直在帮我……等我娶了丹玛,我就纳你为妾。你是她的侍女,她若嫁给了我,也等於你嫁给我……”

    “嗯,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以后要对我好些……”

    “曼莎,我先离开,你如果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那个杂种回来,也不敢对你如何的。在精灵族里,他是被诅咒的……任何精灵族的人都能够随便地践踏他,我曾经就让他舔过我的鞋……”

    马多从曼莎美好的**上起来,站在床前穿戴完毕,俯首吻了吻曼莎汗珠闪亮的额头,柔声道:“下次补偿你……”

    曼莎微笑道:“没什么的……”

    马多转身走向门口,忽然又回头道:“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那杂种如果回来看到,我就亏本了。再说,他体内有着强暴之血,如果她看到你的身体,可能邪心就起……”

    曼莎道:“我不怕的,他只是一个人类贱种,即使他想强暴我,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你放心吧,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的。”

    “我对你一直都很放心,因为你是我的幸运符。”马多深情地说了这句,毅然离去。

    曼莎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幽然歎道:“明知道你是骗我的,明知道你是利用我,也甘心让你把我的身心奴役,但愿你达到你的目的之后,别弃我……”

    “曼莎,你对马多真是深情!”

    远远地传来这一句,曼莎慌忙坐直身体,急急地取过床边的衣服……

    “你的身体真是美好,何必这么快用衣服遮掩?”

    声音近在眼前,她已经来不及穿上衣服,只是把衣服抱掩到胸前,遮住了她洁白的胸脯,慌道:“布鲁,你出去,否则我将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站在床前的男人冷笑道:“曼莎,你可以说我是贱种,也可以践踏我、嘲笑我,可是,你没有权利杀死我!我的妈妈,用她的耻辱,换来我生存的权利……

    你要践踏我妈妈的苦心吗?”

    “你妈妈,只不过是被人类强暴的贱妇……”

    “不许说我妈妈的坏话!你才是十足的贱妇,你这被插了上千次的婊子!如果没有我妈妈的牺牲,你们将被强暴一千次!”

    布鲁粗暴地抓住曼莎细嫩的脖子,曼莎无畏的瞪着他,在她衣服遮蔽里的手悄然推出,按在他的小腹,刹那间,他庞大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到木墙上,重重地跌落下来。

    “贱种!你别惹怒我,你是这里最低等的生物,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最好收起你那卑贱的自尊……”

    布鲁靠依着木墙爬坐起来,举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盯着床上的曼莎道:“我劝你最好是杀了我,否则,你和马多都不能够活过今天!”

    曼莎惊道:“你说什么?”

    “你并非很笨的女人……”

    “你是说你要告密?……那你就去告,看谁会相信你?”曼莎有恃无恐道,“精灵族里没有人会相信你这个杂种的……”

    布鲁淡淡地笑道:“我一直在看着一对奸夫淫妇在我的地盘乱搞……我能够清楚地复述他们身上细微的特徵,马多留存在你体内的精液的味道也不会那么快地消失,我甚至可以在明晚的时候,破坏你和马多的阴谋,你是否觉得我这个杂种并非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曼莎沉思一阵,不带一丝表情地看着布鲁,道:“看来我必须杀了你……”

    “这是正确的。”布鲁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又道:“来吧,我想我应该可以跟你过几招……我这地方平时虽然没有谁愿意到来,但只要发生战斗,我想应该会有人跑过来看看热闹的,到时候你如果还没有杀死我,或者我沾了你的光,可以拜见一下精灵皇后。”

    “到时候皇后就会审问我,为何要与你打斗?我说因为我发现了你和马多的秘密;皇后又会问我,你和马多的秘密是什么?”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的蜜道里不小心流进了马多的精液,而你真是太不小心,竟然忽略整个精灵族都知道马多正在追求丹玛。尤沙,偏偏身为丹玛的侍女的你,被马多骑上……”

    “这样一来,整件事情,都由我说了算,我说是黑的,就白不了,我说是白的,就黑不了。精灵族虽然憎恨我,却也不会完全地否定我……”

    “曼莎,如果你有信心在瞬间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取我性命,我可以成全你……”布鲁缓缓地走到床前,俯首盯着她,眼睛里尽是嘲笑之意。

    曼莎的眼睛闪烁不定,她失措地道:“你……要做什么?”

    布鲁道:“我来到你面前,让你更方便杀我。”

    “我不杀你,你离我远些……”

    “这很难,因为我才是这间木屋的真正主人。你现在佔用了我的床……”

    “我把床还给你!”曼莎再也顾不得羞耻,抱着衣服跳下床,迅速地着衣。

    布鲁跳上他的床,头枕着双手,闭起双眼道:“我的床上充满你们的骚味,叫我很是不舒服。我这里并非摆卖的肉台,请你以后别跑到我这里来卖肉……”

    曼莎穿好衣服,不敢继续和布鲁纠缠,匆匆忙忙地走向门外,却听得背后的布鲁说道:“曼莎,如果你不想前功尽弃,或者不想被砍下美丽的头颅,我建议你到我屋背的小河里浸泡着,等我过去替你擦洗乾净马多留在你身上的味道。你知道的,我已经十九岁,可我从来没碰过女人。我想弄清楚,如果杂种的东西,插进精灵女性的**,会不会能够让你们痛快,可是没有任何一个精灵女性愿意跟我**,因此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我想,你是愿意给予我这样的机会的……”

    “我睡上一个美梦就会过去。如果没见到你,请你告诉马多,让他洗乾脆他的脖子,免得髒了精灵的惩罚之刀……”

    “你这卑鄙无耻的杂种!”曼莎再也难以忍受,愤然离去。

    清澈见底的河水,流入她的心绪,激不起任何的声响。这是一条很浅的河,或者说这一段河床是很浅的,大概十米多宽,最深处却只是五、六十公分,与其说是河,更像一条小溪。

    从河岸上看去,可以看到河床那些零碎的鹅卵石,被水磨洗得滑溜滑溜的,如同进入女人的**里被蜜汁润滑了的**。

    她想,河床容纳得真多,可她的身体不应该像河床,她的身体的河道至今只容纳过马多的“卵石”……

    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木屋,那里正躺着一个被整个精灵族憎恨的男人,他是精灵族的耻辱的印记,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正确的说法,他就是人类与精灵杂交所生出来的贱种。他不是一个精灵,也不是一个人类,应该说,他是一个“半精灵”或是“半人类”。

    而就是这个被整个精灵族排斥、诅咒、憎恨的杂种,却要她在这里等候……

    本来她可以选择飘然而去,谁都没有强迫她留下来,只是她太爱马多,她不能够让马多受到伤害,也不能够让马多的愿望落空……

    马多和丹玛的恋情,虽然是精灵族里公认的,然而,只有她清楚,丹玛并没有真正地接受马多,因为精灵的心,都是很难动情的。

    她被马多足足追求了一年,才让他得逞,而通过她的暗中相助,他足足追求丹玛半年多,也只是获得和丹玛约会的权利,就连丹玛的手儿都没有碰过。明晚马多和丹玛约了时间,她就和玛多寻找合适的地点,寻到了布鲁的木屋,可她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马多有着进一步的打算,他决定在木屋里洒放一些**香,让丹玛在不知不觉中投入他的怀抱;但这种**香是被禁止的,这种行为也是犯了精灵族里“天条”的,如果一旦被发觉,她和马多都将被处死……

    她没有信心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布鲁的生命,她就只能够选择在这个地方等待。正如布鲁所说,虽然整个精灵族都憎恨他,但是,精灵皇后相信他……

    ——布鲁的母亲,曾经就是精灵皇后身边的侍女。

    精灵皇后曾经面对整个精灵族宣过誓:不管精灵族如何憎恨他、对待他,就是不能够驱遂他、灭绝他。

    她即使有信心能够在瞬间杀死布鲁,也很难下决心结束他的生命。

    为了马多,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只是,她还有一个妹妹……

    不管是为了马多,还是为了妹妹,如今她只能有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木屋里的半精灵。

    那是一个混合着人类肮髒的血液的杂种……

    “曼莎,让你久等了!原来有着高贵的纯精灵血统的你,也可以耐心地守候一个杂种,我还以为你只喜欢马多的精液的味道,如今看来,你也想品尝一下杂种的精液的味道了。”

    她没有转身,也没有抬头,布鲁到达她的身后,她早就知道,然而她表现得很木然,让自己的心灵尽可能的保持平静,极力地控制着她内心深处的憎恶和慌恐。

    “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地浸泡你的身体,就让我替你清洗,你们不是常说,我布鲁是你们精灵族的奴隶吗?我知道,奴隶应该服侍主人的……”

    男人的手从她的背后伸抱过来,翻开了她的衣领,进入她的衣内,抓摸她的**,她的身心为之颤栗,**上天性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的抚摸,传递着天性的舒服和酥痒,但她的内心憎恶这种不应该存在的美好感觉,从而憎恶他的抚摸。

    她坚持着,只有马多的抚爱,才能够让她感受到快乐和舒服……

    “你的**可真小,竟然没有你十五岁的妹妹的**圆大……”

    “你……你怎么知道我妹妹的**……”

    “很简单,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妹妹隆胀的胸部,不是你这种**能够相比的。马多应该也很垂涎你妹妹的身体,估计他要你帮助她得到尤沙大小姐之后,他还要你帮你的妹妹送到他的床上……”

    “你闭嘴!马多不是你这种无耻之徒,你这个杂种,不要对我的妹妹想入非非!拿开你的髒手,要做就做,别摸来摸去的。”

    “马多刚才没有满足你,也难怪你这么急色,想要我代替马多满足你吗?那也得慢慢地来,我喜欢比较有情调的。有点可惜的是,我竟然要把处男之身给别人的婊子。我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停止,这样的话,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去传唱你和马多的崇高恋情而不感到羞耻。曼莎,你觉得我应该是停止还是继续?只要你说,我都听你的话,因为你是高贵的纯精灵血统,像我这样的半精灵杂种是必须服从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曼莎瞭解他只是在调侃她,从心灵上给予她一种“软性”的打击,她恨不得杀了他,然而她此时又必须屈服於他。

    人类,果然都是肮髒和卑鄙的……

    **上浓重的触觉,让她感受到一种同样浓重的屈辱。

    “**虽然不是很大,抚摸起来却很坚挺,很有手感……叫人有种要拼命地抓握的冲动!”

    曼莎感到他那双抓罩着她的胸脯的巨手上的压迫,一种疼痛传入她的心肺,她咬紧牙关想阻止自己发出痛呼,可是在她后面的男人却越来越粗暴,柔软的**几乎被抓得隐隐欲爆,她再也难以忍受,闷声道:“好痛……你放开手……”

    “你是在求我吗?如果你承认是在求我,是在求一个被你们唾骂的杂种,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曼莎沉默,她不愿意对他说出那般委曲求全的话,可是她胸前的痛苦越来越浓,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的纤维就要被他的强有力的魔爪挤出肌肤……

    “我求你……”

    “求我什么?”

    “不要这么使劲地抓我……”

    “你是想让我温柔?这就看你是否懂得如何做了!”布鲁仍然在加重他的手劲。

    曼莎缓缓地抬起发颤的双手,轻然地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你真是有做婊子的天份!让我告诉你一条真理,无论多么高贵的种族,也都少不了婊子的……你就是精灵族里的婊子,或者说你是马多的婊子。很快的,你又会变成一个杂种的婊子”

    布鲁慢慢地撤去双手的强劲,屈膝跪在曼莎的背后,埋首在她的颈项,舔咬着她的耳朵……

    “我本来也以为我是一个精灵,可你们的耳朵明显地说出我和你们的区别。

    耳朵生得这么高、这么的尖,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种族。可惜你们如何聪明,也躲不开人类魔爪的威胁……”

    “你再怎么聪明,此时也得甘心被我奴役。让我清楚地告诉你,我就是你所说的贱种、杂种。妈妈曾经对我说,如果你们不能够给我一个空间,我就给你们一个世界。”

    “此刻我就给你一个世界,在这世界里,你可以尽情地憎恨、愤怒、羞耻、痛苦,因为我在这样的世界已经很久,现在轮到你品尝一下这样的一个世界的滋味了。”

    “真是洁白无瑕的娇体啊,怎么就便宜了一个杂种的眼睛呢?你让我大饱眼神,我是不是也应该让你瞧瞧我的身体呢?曼莎,如果你不回头看看“杂种”的身体,我想我不会有兴趣跟你完成这项交易……虽然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从背后**你,可我更喜欢让被我**的女人清楚地知道我的存在,清晰地记住我的身体。”

    “对了,就是这样,回过头来,看看你们所谓的贱种……”

    第二章河水潺潺曼莎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布鲁,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由他而来……

    即使不从耳朵或是其他的细处去着眼,也可以轻易分辨出他是一个半精灵,他的巨大的身高是精灵所没有的,在这个精灵族里,他无疑最高大的,如果拿马多跟他相比,马多整整矮了他一截,马多只有一百七十多公分,而他,却有着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

    精灵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身高,即使人类,也很少拥有此等出众的身高的……

    午后的阳光,泄落山林,零星的光,耀映在清澈的河水里,一个**的男人站在同样**的女人面前。

    女人,跪着……

    “我不但有着精灵优雅的身材,同样也拥有人类强壮的躯干,这就是我——你们所谓的杂种布鲁!曼莎,舔我的巨根,我要轰烂你的**……”

    曼莎仰着脸,眼睛有意地躲开他的下体,他的脸庞有着精灵的俊美的特点,也许这得归功於他的母亲也是美丽的精灵,在世界上,天使和精灵都是最美丽的种族,拥有精灵一半的血统的他,当然也是俊美的。

    自然,与别的一些超俊雅的男性精灵比起来,他的脸庞要逊色一些,只是他从他的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血统,给予一个比任何精灵都要强健的体魄,他那修长健硕的躯干,是别的男性精灵难以媲美的。

    撇开精灵和人类的混血不讲,他似乎还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儿,拥有黑夜般的头发和眼睛,接近於黄种人的古铜的健康肤色,这是与其他精灵的晰白的肌肤有着明显的区别,但是,他的脸型瘦俏,鼻樑高直无比,嘴唇宽厚适中,看起来极其感性。

    他的耳朵虽然没有精灵那般的尖长,只是也跟稍稍高拉的耳尖也跟人类明显地区别开来,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人类和精灵的混血品种,是人们所常说的“半精灵”。

    他的鬍鬚根部甚黑,在精灵优雅的脸型上添加了另一种魅力——隐藏的粗犷和野性。

    只是在曼莎的眼中,他是阴险的、狡猾的、恶毒的……

    虽然她不敢看他的下半身,可是刚刚匆匆的一眼,她已经知道他有着一双性感的、强有力的、健硕的长腿,这双比任何男精灵都显得具有爆发力的男性之腿支撑着他的宽阔的、同样健美匹世的上半身,从而组成他那优越於一切精灵的体格。

    曼莎想不明白,一个从八岁开始就靠给精灵做苦力生存下来的贱种,怎么会有着这样一付健硕而具有爆炸性的完美躯干?

    男性精灵是俊俏的,但很多的男性精灵骄傲於他们优雅风流的身段,因为他们不可能变得很强壮……

    同样的道理,精灵不会把肌肉型或是健壮型的男性称之为“美”。

    不管精灵们承不承认,很多时候,一个健壮的男人比一个俊俏的男人更有魅力……

    布鲁,身为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他的身体奇特地体现着两种特性:健壮与优雅。

    “曼莎,我记得你很喜欢舔马多的东西的,你不会是想让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所有的人吧?”

    曼莎**的娇体打了个寒颤,她已经向他妥协,愿意让他糟蹋她的身体,只是他没有满足,他想要在糟蹋她的身体的同时,也蹂躏她的心灵……

    无可抗拒地低下来,她睁大眼睛瞪着他胯间的男根,正如他所说的,他拥有一杆“巨根”,这是马多根本不可能与之相比的。他估计,整个精灵族的男性,无人能够在生殖器上和他比粗长,即使是人类中,也很难找到如此恐怖的事物。

    她仿佛明白了,他是一个真正的杂种,有着似精灵的面孔,又有着人类狂战士的躯干,同时,有着野兽的狂野的根性……

    他那粗若儿臂的男根高高地挺起,充血的紫黑的冠状球体在从树叶间泄落的阳光中闪烁光泽,围绕在他男根周围的血管如青筋一般暴起、搏动,看起来恐怖之极,让她想像到古老的树根……

    最奇特的是,他硬挺的冠状球体微微地上翘,呈一种往上稍稍弯勾的弧度,这样的弧度,是能够在进入女性的**之时,很轻易地磨擦到女性的阴蒂和触碰到女性**上穹某个神秘的兴奋点的。

    曼莎蓦然想起马多那根白晰的、有着一点点包皮的**,和布鲁的巨根比起来,她觉得还是马多的好看些、可爱些……

    她颤着双手,抓握住眼前的巨根,她惊讶了,因为以前用两只手抓马多的男根的时候,马多那根东西不会突出来的,可是她现在用两只手抓住布鲁的男根,突出在她的手的外面的那部分,似乎还要比马多的粗长。

    ——她如何能够承受如此恐怖的傢伙呢?

    她开始生出怯怕之心,哀求道:“布鲁,我帮你弄出来,你……你不要插进我的身体……”

    “如果你表现得让我满意,我可以答应你,也可以让你的马多得到尤沙大小姐……”

    “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那好,你说一声,你是我的婊子给我听听……”

    “我、我、我,……我是你的婊子……”

    “哈哈!真听话,婊子,舔我的兽根吧!”

    曼莎稍稍犹豫,俯首到他的胯间,把嘴巴张到最大限度,含住了布鲁的根,很有技巧地用双手套弄,同时,那头一前、一后的“点”着,嘴巴极尽吞吐之能事。

    这么一来,爽得布鲁直叫:“原来女人的小嘴可以这么舒服,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曼莎,为了你的马多,你果然什么都敢做!如果你能够让我射出精来,我就让你继续替马多守着你的贞洁。如果你没有那个本事,只好借你的**我用用了,我把我的初次给你……啊!真舒服,怪不得如此自命清高的精灵族,也免不了常干这种事情,却不知道女人要怎么样才能够舒服!”

    布鲁兴奋地自言自语,脸上露出一种淫糜的微笑,而曼莎却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为了马多,为了她自己,曼莎此时只能够默默地忍受,拼命地操弄着他的男根,可是这像“古树根”一般的物事,似乎也有古树根的韧性和生命力,无论她如何努力,它都不死不休地坚挺着,直至她手累了、嘴也麻疼了,她还是没办法让他泄身。

    已经花费很长的时间了,她真想合齿咬断这根丑陋的**……

    “曼莎,继续努力,就要出来了,就要出来了……”像是摇旗助威一般,布鲁一边享受着曼莎的服务,一边舒服地叫喊。

    曼莎做出最后的努力,感到再也难以持续下去,她吞出**,双手撑地,娇喘难息。

    “我已经快要射了,你为何突然停止?是不是想让马多推上断头台啊?”

    曼莎忽然软倒在河岸,张开她的双腿,眼睛茫然地看着高高站立的布鲁,喘息道:“你……你自己来吧!我已经累得嘴巴脱臼,我已经不能够再用嘴来服侍你。我、我就给你,但你要守信,不要在事后,抖出我和马多的秘密。你能够做到吗?”

    布鲁俯看着躺在地上的曼莎,冷笑道:“我做得到如何?做不到又怎么样?

    你觉得你现在可以跟我谈条件吗?即使马多现在在这里,他也只能够在旁边乖乖地看着。他觉得我好欺负,随便地佔用我的木屋,可惜他忘记一件事情,无论你们如何地瞧不起我,你们两个,都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我的生命,我却有足够的时间以及充分的证据来告发你们。整个精灵族都不相信我,但精灵皇后,她仍然相信我。”

    “曼莎,别说我阴险,怪就怪在你们故意跑到我的木屋办事。我已经躲得你们远远的,你们偏偏还要来招惹我。也许我真可以任你们奴役、践踏,可是我不允许你在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木屋里撒野!马多,曾经逼我舔他的鞋,我就要他的女人舔我的**,不但如此,还要用我爸爸和妈妈留给我的“复仇之根”插烂他的女人的**……下去吧,到河水里洗洗,我帮你洗乾净你的里里外外,再把全新的精液灌到你的肚子里,让你的肚子留着杂种的味道!”

    布鲁弯腰抱起曼莎,她不敢作任何挣扎,被他抱到了河中央,放到一块河水刚能淹过的石头上,他用双手反撑在河床,坐到河水里,看着她的身体……

    她反射性地要掩住她的胸脯,却见他扯开嘴角冷笑了一下,她自感如此的动作只是一种虚图,是不济於事的,於是她又放开双手,让双手垂到河水里,装出很自然地玩水的模样。

    “曼莎,我瞭解精灵女性都是美丽的,但每个女性精灵的美丽依然是不相同的。你有着细瓜子一般的美丽脸蛋,下巴尖俏迷人。尖挺细緻的好看鼻子,是几乎每个女性精灵都拥有的。听说人类里面有着太多的丑女,但精灵族却很少能够找得到丑女。你的嘴儿弯翘弯翘的,像你那弯翘起来的屁股一般,性感美人。”

    “你有着每个精灵都拥有的洁白肌肤。和你金黄的垂发相映,形成一种交错的光亮质感。你的胸脯像欲绽的蓓蕾,不是很大,却饱含着少女的青春和弹性。

    不是一个丰满的体型,然而你的细嫩的蛮腰也很有质美的肉感。腰腹下的骨盆围绕成的三角地带,中央隆丘甚是高。证明你有一个应该是肥嫩的**。我奇怪的是,为何拥有金发的你,在你的**上生长着的,却是稀短淡黑的体毛?”

    “我……我怎么知道?”

    曼莎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嗔羞,她想不到布鲁会当着她的面对她的身体进行一番细细的品说,通过他的这番话,她才更深地瞭解到,原来她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她突然想到,马多从来没有说起她的身体……

    “这河水清澈如镜,能够映出你的影像……”布鲁建议性地道。

    曼莎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水中的映射,忽然感觉自己受了他的骗一般,什么时候,他竟然变得如此亲切?难道这是她的一种错觉……

    整个精灵族的人们都憎恶他、排斥他,她怎么能够对一个有着邪恶的、肮髒的人类血统的半精灵生出好感呢?她要像别的精灵一样,像以前一样,鄙视他、诅咒他,因为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正是应该被诅咒的。在崇尚爱情自由的精灵国度,不能够有人类的压迫、强暴和阴谋……

    可是,精灵族真的没有压迫、没有强暴、没有阴谋吗?

    她开始怀疑这些,因为她和马多就有着天大的阴谋,也正因了这个阴谋被布鲁发觉,她才忍受着他的百般羞侮。

    “水流浸泡着你的**,流进你的**里,应该沖淡了马多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了,是时候该帮你进行最终的清洗……”布鲁邪恶地说着。

    她看见他站了起来,那被河水浸泡过的巨大阳物闪烁着水的莹光,她於是慌了,知道他即将要对她做什么,她从心里排斥他,因为她爱着的只是马多……

    她不能够忍受另一个男人侵入她的身体,但她的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她不敢叫喊,然而她开始挣扎、反抗;他就把她重重地丢到河边,她的头枕在河岸,半个身体仍然浸泡在河水里;庞大的、充满男性粗犷的男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同时开始一种惊怯的嘶叫:“不要……你不要插进来……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做贱种,也不再和马多到你的木屋里,我只是第一次到木屋……

    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能够接受你……”

    “无所谓,反正整个精灵族没人愿意接受我。我就是一个贱种、杂种,在你们的眼中,我就是我爸爸强暴我妈妈所生出来的贱种,天性就有着强暴的特性。

    我隐藏了这特性长达十九年之久,如今幸运地找到一个突破口,怎么可能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曼莎,到底怎么进去啊?”

    曼莎紧夹着双腿,他却粗鲁地乱撞,她方始相信,他真的是第一次,此时的他虽然很想进入她的身体,却很难寻到正确的位置,她希望他永远都找寻不到她的秘洞口……

    可惜,她很快就知道她的希望永远都不会变得现实的。

    他打开了紧夹的双腿,开始伸手到水里摸索她的**,她感到他的修长粗壮的手指滑入了她的蜜道里,在河水中,这种滑入变得非常的容易,她的两片阴门以及里面绞结的阴肉并不能够阻止这种入侵,她仰起了上半身,有种要呻吟的冲动……

    “我终於找到了入口!曼莎,尽情享受杂种的**吧,我知道我的**是生得粗长过头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但是,哪怕把你的**撕烂,我也要插入你的身体。我憋了十九年……没有任何一个女精灵愿意看我一眼……妈妈说,要女精灵接纳我,就必须撕开她们的纯洁和高贵的外衣……”

    第三章**之河这片山林,没有春夏秋冬,因了精灵的存在,任何的季节,这里的气候都是冷暖适度的,因此,河水幽幽,透肤凉快。

    “啊……”布鲁在水里搂抱着曼莎的腰臀,粗长的**全根没入她的蜜道,撑胀得她闷哼出来。

    她仰着脸凝视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演变着各种神情,她不相信,那么粗长的**竟然可以插得进她那小小的**,虽然**被胀得像是要裂开,肚子也像是被**顶穿似的,可是,她的肉穴真的把他那看起来很恐怖的**吞没,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是马多那根细小、嫩白的**永远都无法给予她的。

    因了下半身被浸泡在河水中,他的进入也变得简单轻易,所以除了进来后那种真实的充胀微痛,她没有感到更大的痛苦……

    以前从来没想像过会这么轻易地接纳另一个男人的进入,此刻却真真实实地用她的身体包夹着这根比马鞭还要粗长的、变态的“兽根”,然而在想起马多的时候,她又开始羞愤地挣扎,只是身上的男人在愣了刹那之后,也开始激烈地耸动、**……

    进入曼莎的肉道的瞬间,布鲁被那种初次的紧夹和温暖震住了,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女人的**的那种紧凑、柔润和蠕动,他开始有些明白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布鲁,你知道吗?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看似很平凡,但她们往往能够让男人疯狂。只是你要记住,女人的心,永远都守着一些秘密……”

    他不能够理解后面的这段话,但他想他是明白前面的那一段话了,因为他进入曼莎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感到内心的疯狂的爆发,当她用双手推打他的胸膛、用语言叱骂他的时候,他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行一种疯狂的**,他耸动不止的身体,拍打着河水,使得他们附近的河面水声汩汩、浪花溅溅……

    也许是因为十九年来首次在女人的隧道里冲刺,布鲁像是失了理智般地在曼莎的身体上耸插,曼莎已经有着两年多的**经验,曾经也在马多的胯下得到过一些满足,只是她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强有力的冲撞,即使是在河水中,有着河水的生生不息的滋润,她仍然感受到强烈无比的磨擦快感,那稍稍上翘的巨大**,仿佛总能够撩拨到她身体内某处特别的兴奋点,这是在以前的**中,不曾有过的发现。

    正是这个发现,让**的快感在河水中迅速地流潺,渗着她身体的每一道神经,冲刺着她的快感中枢……

    她企图抗拒布鲁给她的快感,因为她爱的是马多,只能够在马多的宠爱里获得快感和**,绝对不能够在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的胯下获得**和满足,然而,她能够在心灵上竖起一道无限高的墙的同时,又如何在**里也建立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呢?

    ——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有着长久的憎恶,是绝对不可能有快感的……

    不能够有快感!曼莎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否定,可是她最终难以否定**上的感觉。

    在性的接触中,**自身的感觉佔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当布鲁的入侵变成一种不可抹改的真实,她也选择了认命,然而选择认命,不等於她完全地接受他的一切……

    不!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接受。

    她要咬紧牙关,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曼莎,你怎么不叫?你和马多的时候,你叫得很诱人的……瞪着一双怒眼看着我,你以为就可以让我舒服了吗?确实,我喜欢看到你的愤怒,你的痛苦,只是如果你不配合一些,我可以让你更加的痛苦!我不介意你现在想想马多,如果让人知道马多通过你欺骗丹玛,甚至想**丹玛小姐,你想,马多还能够超生吗?”

    “你这贱种!我就是不叫……我只有在爱人的面前,才会叫……”

    “婊子,你的嘴还蛮硬的,我插死你!……”

    “我是婊子,你就是嫖客,不,你是强奸犯、**!你可以淩辱我的**,但你别妄想我会在你的淩辱中得到快乐……”

    “我有说过要让你快乐吗?你快不快乐与我何干?我只想让你痛苦,歇斯底里的痛苦!你的眼泪,就让我感到很满足。别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至少你的心灵响着痛苦的哀啕!我喜欢你的眼泪,那证明你起码知道一点,你此时正在和一个你憎恶的杂种进行彻底的**。你的丰厚的阴肌无时不刻地紧夹着我强壮的分身……”

    布鲁绝情地狂插,任由曼莎的泪水洒落河岸,他没有给予她半点的同情,在她的**上,他表现出变态的持久力,很少的男性能够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的时候维持如此久的**,但他已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连曼莎也在暗中经历了一、两次**,他竟然还如一头狂狮般地在她的肚皮上耸动,这种持久力和体力是曼莎不敢想像的,可是,无疑的,能够给予女人最完美的**沖激……

    第三波**来临时,她的身心崩溃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和热腾,终於在最后的时刻,崩溃性地叫喊出一声,整个身心如一种飘飘欲仙的、昏沉的瘫痪状态。

    布鲁看见她在一声呐喊之后,脸蛋就垂拉在河岸,看似无声无息的,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形的他,开始慌了,他停止动作,抽出男根,拍了拍她的脸蛋,喊道:“曼莎,醒醒,你是不是要死了?我只想和你**,不想害你性命的。你醒醒啊……”

    曼莎从巨大的**沖激中清醒过来,睁开迷迷的双眼,慵懒地看着布鲁,没有说任何语言。

    布鲁又问:“曼莎,你不会是要死了吧?”

    曼莎娇喘道:“我是要死了……”

    “还好,要死,不等於就死。我抱你上岸,你休息一阵,然后就离开吧!”

    布鲁把曼莎抱到岸上,直起身体就往他的木屋走去,背后的曼莎却道:“你抱我到河中,我要把我的身体洗乾净,不让你半点精液留在我的体内。”

    布鲁听得曼莎有说话的力气,知道她是不会死的了,於是恢复了他的冷言冷语,道:“你放心,我根本就没有射精,在你体内不会有我的精液,当然,也不会再有马多的精液,因为在河水里经过长久时间的抽拉,早就把你的**洗得干乾净净的。看着你突然昏迷,我还以为你有病……看来你是假装的。真是卑鄙的婊子,假装昏迷,害我不能够尽兴!”

    “你……你……你,你这蠢货!”曼莎被他气得直发抖,她被他弄得**迭起,在那瞬间进入假死状态,她也是首次获得如此巨大的**,他却什么都不懂得,竟然说她装死!

    ——在今日里,马多没能够让她获得满足,布鲁却在马多之后,让她满足到仙仙欲死,但她仍然不可能喜欢他,在心灵上,她仍然憎恶他…………

    布鲁回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掉头又要走。

    “我不管你有没有射精,抱我到河水里!”她坚持要到河里洗涤身体。

    布鲁顿住脚步,沉思片刻,转身冷笑道:“你果然就是装死!说话竟然中气十足,看来我还得继续。”

    他重新坐落她的身旁,伸出一手去抚摸她的**,她只是静静地怒瞪着他。

    “为何你不哼一声?难道你不怕我继续插你?”

    “哼……”曼莎的鼻子喷气,别脸一边去。

    “哟!被我插过还敢如此嚣张?我这次插死你为止,装死也不会放过你!”

    布鲁气愤地打开她的双腿,趴爬在她的腿间,仔细地欣赏她的**……

    虽然和她有着长久时间的**过程,可在这过程中,他还真的没好好地研究过他人生中插入的第一个**!……

    曼莎的**生得肥嫩,有着隆胀的阜丘,两片略张的大**肥厚有肉,隆起在双腿旁;她的小**也生得很长,突出在厚降的大**之外,两片充血胀红的小**此时张着一个小洞,这是因为刚经过强劲的**而无法得到闭合的缘故;小**上的阴蒂微微地突露,证明她也有着比一般女性要突出的敏感点;淡黑的阴毛分佈在她的**和**之上,因为那毛儿稀短,看去也就甚是整洁。

    “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老实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在你之前,也确实没看过女人的**……”布鲁坦白交代。

    他伸出双手去捏住那两片饱受摧残的小**,使劲地拉扯,痛得曼莎极力撑起上半身,当她看到他把她的小**往外拉得长长的,她惊叱道:“布鲁,你这变态,快放手……”

    “真是想像不到,看起来这么小的一个洞,竟然能够让我的巨根进入,我在猜,如果有更小的洞,我都能够进得去吧!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生得很粗长,跟那些男性精灵比较一下,他们个个都没有我的粗长,我就觉得自卑,担心着这样粗长的傢伙会不会是一种病态。也许正因为这样,女性精灵才会不喜欢我……”

    他把曼莎的小**拉张得嫩薄之极,两只眼睛尽往两片小**合成的穴洞里看,见里面绞结的肉珠和迷水闪闪的,於是松开双手,凑嘴过去轻舔她的**,她受此袭击,不经意地呻吟出来,叱叫道:“别用你的髒嘴吻我那里!”

    布鲁仰起脸,道:“你不是很喜欢被马多吻吗?”

    “我喜欢让马多吻,不代表我也喜欢让你吻……”

    “果然,女人还是比较喜欢小**……”

    “你这蠢货!贱种!我喜欢马多,不是因为**大小的问题……蠢货!喔,不要吻我……”她拒绝不了布鲁,因为他正癡迷地吻舔着她的**。

    他的舌头不是很灵活,却伸得很长,能够卷入她的**里面,那舌头上粗糙的味蕾刮摩着她的嫩嫩的阴肉,带给她一种难以抗拒的舒服。

    身体一软,她重新倒躺在河岸上的滑石堆里,从叶枝的空隙中遥望云天,她忽然有种错觉,那些枝叶间的空隙就像是女人胯间那条缝隙,无数道阳光如同男人那大大小小的**,阳光插入叶枝之间,从而展开一场无度的强奸……

    “曼莎,你在想什么呢?”

    布鲁什么时候爬上来的她也没有察觉,回转神来,凝视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她感到有些讨厌,又一次别脸向侧,岂知他的双手伸过来捧住她的脸蛋,她张嘴欲骂的时候,被他吻住了。

    这吻是很生硬的——她知道他以前没有吻过女人,这应该是他的初吻……

    她木然让他吻着,没有作任何的回应。

    吻了一阵,他仰起脸,看了看她,问道:“你喜欢我的吻吗?”

    “真正的吻,只存在於相爱的两个人之间……”

    布鲁的手突然用力抓住她的**,道:“你现在似乎不怕我了?”

    曼莎冷冷地道:“还有什么好怕的?最怕的不就是你糟蹋我?如今我都已经被你彻底蹂躏够了,我还惧怕你什么?”

    布鲁忽然阴阴地道:“难道你不怕我把这件事情告诉马多吗?我猜,马多应该很希望知道真相吧?”

    曼莎愣然一怔,突然羞怒地道:“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布鲁翻身下来,仰躺在河石上,道:“如果不想让马多知道,你最多懂得如何做,把你如何服侍马多的本事,也拿出来服侍我吧!”

    “你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威胁我?”

    “如果不威胁,哪个女人肯跟我做这种事情?”

    他说的是实话,在精灵族里,没有任何女性会喜欢他——精灵们是主张恋爱自由的,如果得不到女性的喜爱,他当然也不能够获得与女性**的权利。

    曼莎怒视着他,久久才肯爬到他的身体上,很聪明地跨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住他的巨根,校准她的洞口,微微地用力坐下来,可是这次她竟然不能够把他的男根导进她的**,刚刚在水里明明能够顺利进出的,到了岸上,她的**的润滑度不够,就变得有些难以插入。

    她站了起来,走到河水里,往河里坐了一下,又走回来重新跨坐上去,这次有了河水的滋润,在一阵轻微的胀痛中,她终於成功地把他的巨根坐吞进她的**……

    “比在河水里紧多了!”布鲁闭着眼睛,舒服地呻吟。

    可是等待了一会,坐到他上面的曼莎却没有继续动作,他睁开双眼,问道:“怎么不动?”

    “我没力气……”

    “在马多身上的时候,你为何就那么有劲?”

    “现在不同,我刚才被你弄得……”

    “没什么不同的,快动!”

    曼莎无奈地耸动起来,他又舒服地闭上眼睛,她有种想插死他的冲动,可是她也知道,虽然大家都叫他做贱种,唾骂他是一个低等的生物,可精灵族的人们也清楚,他流着强悍的圣战士的血液,在战斗的天赋上,整个精灵族里,无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

    粗长的男根撑塞在她的**,像是没有给她留下半点的空隙,可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憎恨,难以跟她进行融洽的**,又因刚才的河水在这短时间的摩擦中已经干掉,她的体液难以溢出,所以**变得很紧、很艰难,她开始感到一种摩擦性的烫撕之痛,於是,她又一次停顿下来……

    “怎么又停了?你是不是想惹火我?”

    “我下麵没了水,你这根傢伙又粗长,我很痛……”

    “笑话!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你下面会没有水?你跟马多做的时候,你流那么多……”

    “我深爱着马多,自然流很多的**……”

    “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够叫你出水!”

    布鲁怒吼着,翻身压住她,不管她**如何乾燥,他撑起身体就狂抽狠挺,乾燥的生殖器的性摩擦,仿佛要磨出火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烫痛从下体传遍曼莎的全身,她忍耐不住地哭喊道:“布鲁,你这个强奸犯的贱种,你混蛋,我没有水,你还要狂**我,我的**会被你撕裂的……”

    “我管你这么多……反正我发觉没水的时候特别的紧,让我觉得更舒服、更兴奋。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出水,看你要命还是我要命?插烂你这婊子……在我面前说爱,你们精灵懂得什么是爱吗?你们只是自以为是的一群,若非我妈妈,你们能够好好地生活在这里?但你们是如何地对待她以及她的儿子的?爱,去你妈的!你如何爱马多,还不是得乖乖地让我**?等我**够了,你回去再和马多好好爱吧!干死你,烂婊子……说我是贱种!我干死你……”

    “啊啊!啊……你插得我好痛……我不要了!让我自己来,你让我自己动,我这次听你的话……我要裂开啦……”

    “我给个你机会的,你不要,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反正我有的是体力,就这么操到明天,我也不会倒下的。这多亏你们精灵的眷顾。我从小就被你们指使干这干那的,所有的重活苦活都让我去干。这片幽谷山森里,一半以上的建筑是我一个人打造出来的。从我妈妈逝世后,我就一直在不停地劳累,所以,我已经习惯了。就这一点点的阵仗,难不倒我……”

    想起他的身世,他越感愤怒,也不管曼莎如何地哭喊、扭动、挣扎、捶打,他趴在她身上,以狂风暴雨般的悍猛之态**着曼莎的**,渐渐地感到有些滑畅了,他蓦然停止,欢叫道:“曼莎,你出水啦!没想到,除了马多,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出水,哈哈!”

    曼莎泪眼羞怒地盯着他,发觉这傢伙其实很幼稚,为何她今日偏偏受到如此幼稚的傢伙的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呢?

    布鲁抽出男根,想瞧瞧曼莎出水的**,却惊看到自己男根上斑白的血迹,他愣了一会,惊奇地道:“我的**上怎么会有血?难道我受伤了?”

    曼莎惊然仰坐起来,看见他男根上的血,接着又低首看往自己的阴部,只见那两片被他的巨根撑胀得开开的小**上沾着鲜血,且下体疼痛难忍,她愕然一阵,忽然用头撞到他的胸膛,双拳捶打着他,痛哭道:“贱种!混蛋贱种!你插烂了我美丽的**……我早已经不是处女,根本不会流血的。是你插烂了我的**,我憎恨你,憎恨你的大**……”

    布鲁被她打了一阵,他觉得她是疯了,再次狠狠地推倒她,带血的**迅速地插入她的流血的**里,怒道:“烂了最好,你本来就是一个烂婊子……不管如何,今天我一定要你的体内射精。我要射精!我要射精……”

    曼莎绝望地哭啕着,她不知道她的下体伤得有多痛,只知道是很痛的,然而她此时不可能推开他,因为他就像一条疯狗一般糟塌着她的身体,在疼痛当中,竟然还有着强烈的快感,**里经过长久而充实的磨擦,伴随着疼痛竟然产生一种越来越浓的痉挛,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双手攀上来紧紧地抱抓住他的雄背,就在此时,一种不应该还有的强烈**遍佈她的全身,在她感受到男人强劲的、火热的精液连续地射撞入她的体内的瞬间,她也感到了阵阵的昏眩和无比的舒服,迷糊间,她呼喊起来:“布鲁贱种!你插吧,插死我……插死我……我也不会爱你的……”

    接下来,她又一次进入假死状态,但在昏迷前,她瞭解到身上的男人终於射出第一泡“**之精液”,他的身体沉重地压在她瘫软的胸脯上……

    黄昏时分,曼莎缓缓醒转,睁开双眼,看见布鲁仍然趴睡在她的身上,她看了看天色,猜测自己昏睡了一个时辰左右,而她今天,几乎被他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在那整整的四个钟头里,哪怕自己多么的憎恶他,却也足足经历了四个前所未有的疯狂的**……

    **,原来可以这么快乐的!

    只是,她的**已经被撕裂……

    想到此,她突然推开他,这一推,自然把他惊醒,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二话不说的就走入河里洗了洗身体,然后绝情地回到他的木屋去了。

    曼莎长久地看着自己的淒惨的下体,不知道该不该下河里清洗一下,只是她的**受了伤,如果再沾冷水,怕会发炎,到时候就很难处理,最后,她咬了咬唇,拿起地上的衣服就穿起来……

    整理好衣妆后,她到河边洗了洗脸,照着河水梳理了一下头发,转身走过木屋,在木屋旁停留一阵,她又继续向前走,忽然又掉转头,直接地走入木屋里,看见布鲁**地睡在床上,她走到床前,道:“你要发誓,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发个屁誓,老子操过就忘得一乾二净!我即使要说,精灵族也没有什么人愿意跟我说话。你回去找马多去,别在这里烦我!今晚我还得出去干活,我要补充睡眠……”

    “明天你要不要去干活?”

    “你放心,明天即使你没有事情做,我也不会回到这里,留个房间给你的马多**丹玛,行了吧?”

    “希望你能够守信……”说罢,曼莎才肯离去。

    布鲁转过身,望着曼莎远去的背影,冷笑道:“既然说我是贱种,为何还要我守信?”

    第四章木屋也藏娇圣精灵族,是她们对自己的种族所取得称谓,当她们成为世界唯一的精灵种族的时候,无论她们说是“圣”抑或是“神”,都不会有人来否认她们。

    在人类变得无比强大的时代,她们成为逃亡的一族,从二十年前开始,她们就一直躲在这片宽阔得像山林一般的幽谷里——进入这片山林的,只有东部最前沿的一个出口,那个出口是呈阶梯般的地洞型的遂道,进入洞口,往西沿下走一段,就到达与山林平齐的地面,然后折往北,再走一段平路,接着转东沿下再走一段路,就到达山林西部的最前沿,因了这样一条隐约的遂道,这片山林其实也可以称之“幽谷”。

    然而说幽谷,毕竟显得太过狭小,这片山林其实很大,整整像一座幽静的小森林,从东部最前沿到达西部最尾端,如果用按正常的速度行走的话,起码要十来天的路程,由南往北,也需要七八天的时间,因此,这也并不能够完全算是“穀”。

    只是从这山林的构造来看,他的南北两端是原始的森林,东部前面是辽阔的雪原,西部过去是一片热带雨林,通过雨林就是浩瀚无边的海洋。而这片山林,就凹陷在这四种不同的地形里面,最方便出入的,就只是西部雪原上那个岩石洞口,只是这洞口如今也被积雪掩埋了。

    这种地理构造是很难叫人理解的,或者称之为神奇,也只有这样的神奇,才有着这般神秘的幽林让她们在这里栖身了二十年,从而躲得人类浩大的猎杀,获得了一个看似宁静的小小的空间。

    可是她们仍然害怕人类找寻到这个地方,因此,当她们藏身这里之后,她们发动精灵结界,把这片隐约的幽林隐藏得更加的神秘。

    她们成功了,二十年过去,人类仍然没有找寻到她们的踪迹……

    在这个濒临灭亡的种族,虽然仅剩下八百余众,但族中原先的势力依旧传承着,在这个族里,传承最先的三个势力,曾经一度称为“三大战族”,然而,随着精灵的锐减和濒近灭亡,如今这三个势力便称为“三大遗族”,一般的称号则是:圣精灵族里的三大家族。

    也因战争的原因,在这仅剩的八百余精灵里,每个都是纯粹的精灵(除了布鲁),而女性精灵的数量占绝对的优势,足足是男性精灵的两倍,因此,即使推崇着恋爱自由的、一夫一妻的精灵种族,在此时为了繁荣后代,也不得不学着人类男性的贪念,推行起一夫多妻,但这种提倡没得到女性精灵的认可,很多的女性精灵宁愿终生保持纯洁的身体,也不愿意便宜男性精灵,况且精灵的生育能力跟她的寿命是不成正比的,这二十年来,只添了七八十个精灵。

    要繁荣精灵的国度,几乎是一种妄想……

    三大家族呈“品”字型围绕在精灵皇族的前面,坚守在幽林西部最前沿的是尤沙家族,南为可比家族,北是弗利莱家族。其中,尤沙家族掌管政治,可比家族掌管农业,弗利莱家族掌管牧业。三大家族中,以尤沙家族的势力最大、人口最多,弗利莱家族次之,而可比家族总共只有三个人:守寡的母亲和两个女儿。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的表现,同时也证明人类在灭绝种族战争中的无情和残忍。

    幸运的是,她们终於找到一个能够生存和发展的空间,经过二十年的经营,在这个空间里,她们可以自生自给,只是,人们永远都不会忘记,有族群的地方就有社会,而一个社会,就有着它複杂的社会性,哪怕以精灵的高贵和圣洁,也不能够把她们本身的複杂的社会性质灭绝。

    世界万物的发展,永远都不可能只朝着一个方向……

    东北部的一间小屋里,此时空无一人,屋背的小河在悄悄地流淌,也就是这条小河里,昨天有着一对男、女进行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疯狂**,可是这**的影子,已经随着悄无声息的河水流走,难以再从河水的清洁里寻找到一点痕迹。

    午后的阳光是柔和的——在这片幽林中,因了精灵结界的过滤,再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也会变得无比的柔和、明媚。

    人们很难想像,为何恋爱中的男、女都会选择午后散步在幽婉的河边呢?

    “丹玛,喜欢这里吗?”

    “偏僻、幽静、美丽和抒情,想不到那个半精灵竟然也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还是首次过来,我想,很多的精灵,都不曾来过这里。马多,你经常到这里来?”

    “我是最近才发现的,虽然我讨厌这里住着一个贱种,可是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所以带你到这里走走、散散心。看来我的做法是正确的,你似乎真的喜欢这里。”

    走在河边的这对男、女,正是马多和丹玛?尤沙。

    整个精灵族都清楚,马多是尤沙家将的儿子,半年前公开追求丹玛,然而人们只瞭解表面的,却不瞭解,马多在追求丹玛之前,已经有目的性地和曼莎暗中好上,又通过曼莎,才得以很自然的接触丹玛,从而获得丹玛默许他追求她的权利,虽然他仍然没得碰丹玛,只是他和丹玛已经被精灵族的人们认为是一对“柔情蜜意”的恋人。

    人们觉得,马多成为丹玛的丈夫是迟早的事情……

    “马多,我一直想问个问题,你的年龄比我小,为何要喜欢我?”

    “在精灵族,永远没有年龄大小的问题,因为我们的成长阶段像人类一般,但我们永远都不会老……丹玛,你虽然已经三十八岁,可你的外貌永远都保持在二十岁的模样,三十八岁,如果按比例来算,我们仍然活在婴儿阶段。”

    “是的,精灵是长寿的,可越长的生命,装载着越多的沉重……”

    “只要能够跟相爱的人一起,活得开开心心,即使是一千年,亦是转瞬即逝的事情罢了。丹玛……可以把你的手儿让我牵着吗?我一直都想牵你的手儿,可是你都拒绝,我想只是牵着你的手儿,我就感到很幸福。”

    “马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学习如何牵手,此刻,我不想破坏这里的宁静和自然……”

    “好吧,我会慢慢地等待的,哪怕是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

    “但愿我们能够活到那时候吧!人类在灭绝了魔族、兽族、神族之后,开始对我们进行屠杀!我们从人类的屠刀下逃窜出来,逃到这里,也仅仅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没被人类发现,不代表永远都不被他们发现。也许他们发现我们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灭种的时候。唉,生存,有时候不仅仅是时间问题,还必须有一个可以生存的空间的……”

    “嗯,你说的也是。卑鄙无耻的人类,在我们协助他们对付神、魔、兽族之后,他们掉转头就要灭绝我们。丹玛,你也累了吧,我们到木屋里休息一阵?”

    “那是半精灵的家……”

    “不要紧的,他在精灵族里没有任何地位,我们能够给他一个安身的地方就不错了。他的家,是公众的……”

    “总是不好的,我不想踏入半精灵的居所。”

    “既然如此,……丹玛,我们回去吧!你走了半天,会累的,你知道,我心疼你!”

    “我想在这里呆到傍晚……”

    “可是……”

    “好吧,马多,我们就到木屋里坐一会,反正我们现在也已经走到木屋的背后……虽然我很不喜欢半精灵,然而他此时不在,屋子是不会让人讨厌的,就像他所住的这个地方,反而叫我喜欢。”

    两人进入布鲁的木屋,马多发觉这间木屋虽然简陋,却也宽阔乾净——她不喜欢布鲁,但也知道布鲁是个勤奋的人,因为他的工作量是非常大的,从他的母亲逝世后,他就一直靠帮助精灵做些劳苦的体力活生存下来,因此,这精灵族里很多的劳作,几乎都有他的参与。

    从这点来看,也许不是所有的精灵都憎恶他……

    丹玛不愿意坐布鲁的床,因此坐到了木屋旁的竹椅上(这片山林里也有着竹林),马多风度优雅地坐在她的对面,看着美丽古雅的丹玛,他表现得有些癡癡入迷……

    丹玛失笑道:“马多,都看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够吗?瞧你这馋样……”

    马多正了正神色,微笑道:“再看五百年,也不会够的……”

    丹玛有些羞然,估计是因为马多这句深情的话而悄然心动,说实在的,精灵族的男性都生得俊俏,而马多的俊俏在精灵族里也是上上之选,他有着优雅的风流的面相(也许很多的男性精灵都是如此),同样,也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均匀修长的身材,不管如何地看,都是上选的俊俏男儿——然而在精灵族里,俊俏的男儿多的是,因此,也属平常。

    两人陷入瞬间的静默,丹玛或者是因为多马的情话而动情,此刻,她那古雅幽美的脸庞现出丝丝的红晕,且那红晕越来越浓,她的眼睛中流露出妖艳欲滴的情意,呢喃道:“马多,我忽然发觉,你是一个可以託付终生的男人……”

    马多心里惊喜,他知道他的安排成功了,在丹玛未进入这个木屋之前,曼莎已经在木屋里洒放了无色无味的“**香”。

    这种药物本来是被精灵族禁止的,因为精灵族憎恨强奸和**。

    只是马多为了尽快地获得丹玛,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找齐材料,从而冶炼成这种淫药,而他这次的冶炼,也仅仅是足够使用一次。如果这次他失败,要重头再来,估计还得再费上半年的时间和精力。说实话,他才懒得去受爬山涉水之罪。

    精灵,应该懂得享受悠闲的生活和乐趣……

    马多清楚这种药物必须在半个钟前洒放,如此的话,半个钟之后,这种药物的药味就会奇特地消失,但药性仍在,只是如果超出一个钟,这种药物的药效也会消失在空气中,因此,拿捏的时间必须很准,事前必须经过详细周密的安排,才能够令丹玛巧妙地吸入这种药味,从而很自然的、渐渐地燃起她体内的**。

    为了让丹玛产生一种错觉,他会在适当的时刻表达一种深情,让丹玛在**波动的时候觉得是被他的深情所打动,从而很自然地接纳这件事情,事后她若想起来,也以为当时是被他的爱情自然地渗透的……

    整件事情,他都安排的天衣无缝。

    “丹玛,其实,和你说件事情,从我十六岁开始,我就一直幻想着你是我的妻子,希望你不要责怪我的癡心妄想……我真的,愿意用与精灵同等的时间来爱你的一切……”

    马多的手伸到桌面上,按抓住丹玛的手,她有点想缩回,他却大胆地用劲抓住,她也就让他抓着她的,她脸上的红晕浓来越浓……

    莫名的情火在美丽的眼睛里悄悄地燃烧!

    “马多,我有点想回去……”

    丹玛感到今天她的心态变得很脆弱,同时也害怕自己竟然越来越迷马多,这在以前是很不可能的,虽然他从半年前就开始追求她,且她身边的侍女曼莎在谈论到他的时候,都会替他说上几句好话,然而她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与他维持一种相恋的表像,却从来没有让他碰她。

    其实她也不讨厌马多,甚至有些喜欢的,只是在精灵族,一般的情况下,女性精灵都会保留她们的纯洁,直至遇上她们最爱的、她们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女性精灵才舍得把贞操给出。

    在那个战乱的时代,为了生存而挣扎、逃亡,爱情就成为一种奢侈品,而今能够平静地生活在这片神秘的幽林,精灵们又向往她们期待的爱情,只是在女性数量和男性数量不成正比的现在,她们的爱情,发生了一些变异;男性们看来是喜欢并且愿意接受这种变异的,然而,很多的精灵女性仍然难以接受这种“源自人类肮髒的贪念”的爱情(或婚姻)模式。

    “丹玛,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马多仍然紧紧地握住丹玛圣洁的嫩手,或者她真的是三十八岁,这样的年龄如果是在人类中,怕早已经是一个妇人,只是在精灵的国度里,哪怕活到三百八十岁,她仍然是十八岁时的妖嫩模样,她的一切,都是粉嫩若花蕾的……

    “不是的,马多,我只是忽然想回去……”

    马多凝视着她的眼睛,他从她的眼睛里,知道丹玛的情潮已经很浓,只是她靠着多年的修养继续维持冷静,然而,马多是精明的,单单从她那变得火热的嫩手,他就知道她已经到达最后的关头,只要他稍稍地向她靠近,她就会乖乖地依偎到他的胸膛……

    “丹玛,我们已经是大家公认的恋人!我知道,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何你一直都不能够让我更深一步地爱你呢?我真的很爱你,时刻想和你一起生活,想让我成为你生命中很真实的一部分……丹玛,来吧,你可以给我的。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在这间质朴的木屋里,把你的纯洁给我,我将用我的真心和生命来守护,深深地爱你……”

    他说着深情的话儿,站起来,走到丹玛的身后,拥着她的双肩,柔情万千地道:“丹玛,我的真爱你!因为太爱你,我想得到你……你可以给我吗?无论在任何地方,我都想得到你,……你是如此的让我心动,我难以抑止对你的感情和**。”

    “嗯,我很热……脑子里全是……我想我也是爱你的……你让我感觉到身心都在燃烧……马多,你……你真的爱我?”

    “是的,我用精灵的纯洁和高贵发誓!”马多的目的将要达成,此时的他狂喜万分。

    在药物的作用下,丹玛错误地以为她爱着他,并且被他的真挚而深情的语言打动,整个身心都向他靠扰,想让他抚摸、让他佔有……

    “丹玛,我可以抱你上床吗?”

    “嗯!……”

    马多得到丹玛的允许,他从她背后抱起她,把她放到那张木床上,却见她那双迷离妩媚的眼睛情意万缕地看着他,叫他恨不得立即就扑到她的身上,撕破她的处女膜、强佔她的纯洁。

    然而,偏偏在这种时候,他看到她那双**盛浓的美眸轻轻地闭上,她说:“丹玛,我也许真的爱你,看着你,我也感到一种**的晕眩……我想我真的是爱你……”

    马多确定她是真的晕迷了,心中暗凛,因为他所配的药效不应该是这般的,丹玛也不应该在此时晕睡,难道是他在配药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也是首次配这种药,药方对不对或者药效如何,他并非很清楚。

    再说,丹玛虽然晕睡过去,但在晕睡前,是允许了他的,待她醒来后,知道发生了的事情,她也不会怪他——因为她以为爱着他,所以在情迷意乱中就把一切都给了他……

    这是他很难得到的一次机会,他不能够因为她的晕睡而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白白地溜走。

    “丹玛,睡吧,在沉睡中,把你高贵的纯洁赐赠给我……”

    马多伸出双手就要去解丹玛的衣扣,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而奇怪的雀鸣,他急忙跑出木屋,转到木屋的背后,看见曼莎站在河边,他慌道:“曼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曼莎的神情很奇怪,她道:“那个贱种正在往这里赶来……”

    “啊?北面不远处确实有他的气息……为何偏偏在这种时候回来,他不是应该在北部的可比家族里替可比家的女人砍柴吗?我是算过他的行程,才安排在今天的。”

    “可能他有什么东西忘了拿,走到半路又回头……”

    “不管了,我这就去截住他,把他杀了,省得他害了我的好事……”

    “马多!我看还是等下次吧,虽然我们都叫他贱种,能够随时随地践踏他的尊严,可是你应该也瞭解,他毕竟是个半精灵,同时也有着他父亲强悍的战斗传承,即使我们能够杀得了他,也不是很轻易就解决的。在这里施展精灵的魔法,会让附近的精灵知道的。当他们赶过来看的时候,我们都跟着遭殃。”

    “你说的对,那个贱种也并非是在短时间内能够杀死的。”马多陷入沉思,好一会,他歎道:“这次又白费心机了!曼莎,我先走了,你照顾好丹玛小姐,不能够叫那杂种沾汙她纯洁的身体……”

    马多迅速离开,曼莎看着马多的消失的方向,忽然朝河岸北边喊道:“你可以出来了。”

    第五章黄雀在后按照计画,曼莎在布鲁的木屋里施放了**药,这种药是只针对女性的,因此,她在撒药的时候屏住了呼吸,把药撒好,她迅速地退了出来,躲到木屋的背后,心神不安地远远盯着那间木屋,其实她内心里很不喜欢马多跟丹玛在一起,只是她太爱马多,愿意为马多做一切的事情:包括帮助他征服别的女人。

    “曼莎,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眼瞪瞪地看着你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欢好,不愧是拉皮条的。”

    曼莎回首,看见布鲁远远地向她走来,她心中惊慌,待他走近,她叱责道:“贱种,你不是说不破坏我们的计画的吗?”

    布鲁在她旁边坐下来,笑道:“你放心,我是来看戏的,我想看看我们精灵族高贵的尤沙大小姐是如何被马多征服的,也好学几招,回头把你也征服了。”

    曼莎不愿意跟他纠缠,啐道:“你爱看就看,别吵我。”

    “这可不行,你知道平时没人肯跟我说话的,难得现在有人愿意跟我说话,所以我的话自然就会多些。或者,等下马多带着丹玛进入我的木屋的时候,我还会跑过去跟丹玛小姐说我的木屋里有**香,因为我实在是太想跟她说一、两句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想做……”

    布鲁伸手把曼莎抱到怀里,她不敢抗拒,他俯首下来就吻了下她的嘴,道:“虽然你说不是相爱的两人接吻,根本就不能够算是“吻”,不过,我自己吻着舒服,管它爱不爱的,你就是被我吻了。”

    曼莎稍作挣扎,愠道:“贱种,放开我……”

    “不要总是叫我贱种,如果我的精液在你肚子里创造出一个孩子,你自己的孩子也可能被别人叫做“贱种”,因此,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还是叫我布鲁比较好些。”

    “你大可以放心,精灵不像人类那么容易繁殖,有些精灵**做了几百年,也没有生出孩子。我和马多在一起两年也没有怀孕……其实,我是想替他生个孩子的,可是精灵的繁殖能力天性的弱,怀孕的可能太小……”

    “曼莎,这样可不好,因为我也想在你的肚子里搞出一个贱种,看来,我们得多做几次,机率就会大些……来吧,曼莎,你的男人在我的木屋里跟别的女人做,你也跟我在木屋外快活一番……”布鲁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衣里抚摸着她的蓓蕾。

    曼莎坐到他的怀里,扭首怒瞪他,可是他一点儿都不惧,反而看到她仰起脸儿,他也出其不意地亲了她一下,笑道:“你应该让你的**再大些……”

    曼莎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怒道:“你嫌我**小,就别摸我,找个**大的摸去!”

    “说起来,丹玛小姐的**应该比你的大……”布鲁肆无忌惮地道。

    他的手仍然舍不得离开曼莎的胸脯,虽说她确实是没有圆大的**,可她的**也是可爱的坚挺的蓓蕾,就像是年纪幼小的处女的乳一样,也是有着属於她的迷人之处的。

    ……

    悄悄地、轮流地抚捏着指般大小的**,那**竟在衣服底下悄悄地坚硬了起来……

    曼莎听布鲁提到丹玛,她心中憋气,沉默一会,气道:“她的大,你就去摸她的!……”

    “我也想啊!可惜,连你这种婊子都不大愿意给我摸,何况丹玛呢?如果我摸了丹玛,精灵族的人们还会让我这个贱种继续在这里生存下去吗?曼莎,别把我当傻子,轻重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你知道就好,别在我耳边怨这怨那,我给你摸,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宠!

    除了我,这里的女精灵没一个愿意让你摸的,你最好收敛点。”

    “我以前一直都很收敛,可是,直到昨天尝到女人的味道之后,我就发觉自己很喜欢跟女人做那件事情,这半天一夜的,见到女人就硬、就想插入她们双腿之间、那神秘的花园……”

    “这很简单,因为你就是强奸狂兼**的儿子,你的身体里,永远都流着那种肮髒的血液,只要这种血液被唤醒,就会像你的**父亲一般,时刻想强奸女人……”

    “你像是说对了,而且你也是唤醒我身体内**本性的那个婊子,在我没找到别的物件的时候,你应该满足我的**。曼莎,来吧,让我在这里干你!”

    布鲁的另一只手伸到曼莎的裤头,她惊急地抓住他的这只手,轻叫道:“不行!我昨天被你干烂**,现在还没有痊癒,今天绝对不行……”

    “以后呢?”

    “以后也不行……”

    布鲁阴沉地笑着,看了看木屋,道:“我好想回到我的木屋门前,守候着丹玛……”

    “你……”曼莎仰首看着他那张看似很阴险的笑脸,小嘴张颤着,却说不出什么。

    “曼莎,我怎么也是在这里长大的,知道一般的精灵都懂得恢复魔法,且她们的身体的恢复能力都很强,你的**对你那么重要,你不可能不使用恢复魔法冶疗的。如果你不愿意看到自己和马多都被处决,就打开你的**,让我的巨根进入……你也不想看到你妹妹孤独地生活在这里,天天受别的精灵的唾骂吧?”

    “你卑鄙、你无耻,你是贱种、**!”在这种时候,曼莎也只能够说些愤怒的气话。

    布鲁知道她是默许了,就大胆地褪去她的裤子,左手轻抚着她丰厚的阴部和突长的小**,右手继续侵袭她的胸前的两只蓓蕾,如此一会,他惊喜地发觉她的阴部已渐渐地湿润,他欣喜地道:“曼莎,你出水了,原来我也可以让你出水的!”

    曼莎羞怒难分,嗔怒道:“出水又不代表什么,任何正常女人被人如此地抚摸,也难免会分泌一些体液……”

    “不管如何,出水就证明可以插进去!”布鲁放开曼莎,坐到地上、褪除他的裤子,曼莎又一次看见那根令她印象深刻的巨根,心儿竟是有些忐忑的……

    布鲁再次把曼莎抱到怀里,让她背靠着他,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双手托提起她的臀部,再抽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物,校正了她的穴口,略略地推入一点,突然提胯一挺,巨根陷入她的肉缝,紧凑无比……

    曼莎低呼一声:“痛!”,回头轻骂:“我的水出得还不够多,你就插进来了……”

    此时,曼莎坐吞着布鲁的巨根,布鲁觉得她湿热的阴肉夹包得他舒爽无比,他也就没有动作,轻声地道:“曼莎,想不到这么静静的夹着也是很舒服的,你夹得我真紧……”

    “不是我夹得紧,是你噁心的**粗长得过份,胀得我下体都要裂开……”

    布鲁竟然略带歉意地道:“我知道你们精灵女性都不喜欢我的粗长的,可是你不喜欢也没办法,我都插进来了。嗯,至多我今天不乱动,就这样静静地插在你身体里……你知道的,我有时候也是有同情心的,你的**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而且你今天心情一定不好,因为你要看着马多跟丹玛**……”

    “闭嘴!只要马多能够顺利地得到丹玛,我心情就会很好,现在我什么都依了你,如果你不守信,我以后就让你很不好过……”

    “哦!想要我不好过?也好,我就这样抱着你回到我的木屋,等马多和丹玛进入木屋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我看见你按照马多的安排,在我的木屋里放**香,所以我捉住了你,你却中了自己放的**香,我只好跟你这么……”

    曼莎想不到布鲁如此的卑鄙,她恨不得他下地狱,可是她拿他没办法,何况此时他的巨物塞在她的嫩道,虽然有些痛,可是那种骚痒难当的感觉也实在不好受,她好希望他能够动几下,就**她几下也好,然而他今天像是变了性,把东西满满地塞进她的里面,却像死蛇一般不肯动。

    “你爱怎么就怎么,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快要疯掉了……”曼莎发泄性地叫喊,她站起来转了个身,面对着布鲁蹲坐下来,握住他的男根,对准她的穴口,狠狠地坐了下去,骂道:“要操就操!别在这里整我……”

    布鲁笑道:“贱种也是有良心的,你下面疼痛,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曼莎受不了他那虚伪的笑脸,她双手环住他的项颈,借力耸动她的性感的屁股,让他坚硬的**开始**、磨刺她的**……

    “啊,曼莎,你不是说你的**受伤,今天绝对不行吗?怎么你现在倒主动起来啦?”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那是……我管不着,你尽管操弄,我觉得很舒服……”

    曼莎不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她下体滋味不好受,期待着更多的磨擦,因此她咬着牙关,在他的怀里耸动、扭摆着她的屁股,**上传来阵阵的快感,渐渐的,她的**在即,她想疯狂地扭摆屁股,可是偏在此时力量不大能够用上,她就不顾羞耻地道:“混蛋贱种,我要来了!助我一下,喔喔喔……快啊……”

    布鲁见她情潮汹涌,便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说明她快速的耸动,忽地感觉到**里似乎涌出一股热流,烫得他差点就想射精,且**在此时勒紧,似乎缩小了许多,他正在疑惑之时,狂动中的曼莎突然停止,软靠在他的胸膛里,迷迷地喘息着……

    “真……真舒服!……”曼莎在他胸口呢喃道。

    布鲁抚摸着她的柔顺的金发,轻轻地把她的脸扳仰起来,看着她嫩红欲滴的双唇,他缓缓地俯亲下去,当看见她悄悄地闭上双眼,他微愣一下,欢喜地吻住她的小嘴,发觉她很自然地松开牙关,让他的舌头进到她的嘴里,更叫他喜欢的是,她竟然用她可爱的小舌头回应他的吻。

    他心里莫名的兴奋,双手抱得她紧紧的,相吻一会,他仰起首,看到她脸蛋绯红,他道:“曼莎,你刚是不是在跟我接吻?”

    曼莎挣扎了一下身体,避开他的问题不答,嗔道:“别抱我这么紧,我不习惯……”

    布鲁稍稍地松开手劲,抬首看向木屋,惊道:“曼莎,你的男人带丹玛进我的木屋啦,你们的阴谋就要成功了。”

    第六章嫁衣裳布鲁远远看着曼莎学雀鸟鸣叫,他看到马多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和曼莎说了一阵话,马多就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你可以出来了……”

    听到曼莎的呼喊,他从树丛中跑过来,到达她面前,抱住她就亲了一记,笑道:“曼莎,马多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和我一起骗他。真是不错,原来你爱马多是这么爱的。如果我以后有女人,我可不希望她们这么爱我!”

    “放开我,马多已经走了,我要把丹玛小姐带回去。”

    “哦?你不知道她中了淫香吗?”

    “中了淫香又如何?精灵是善长治疗魔法的,我完全可以使用魔法解除她所中的淫香……她事后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曼莎,你真是天真!我刚才跟你说过,自从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之后,我就对女人的身体非常的感兴趣,甚至对整个精灵族的女性精灵的身体都感兴趣,因为她们每一个都是美女,偏偏她们每一个永远都不会甘心情愿地和我好,所以,只要我有机会,我都不会放过。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觉得我肯放过吗?我今日不去可比家族,就是为了丹玛小姐……”

    “混蛋,你刚才不是说保护你的森屋吗?”

    “那是另一种说法,也是真的。两种说法,都是真的。因此,曼莎,跟着你的男人离开吧!丹玛,就留给我,你放心,事后她不会怪你,也不会怪马多。”

    曼莎怒瞪着布鲁,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布鲁道:“马多一定以为你守着丹玛,而他的药效只能够坚持半个时辰,当丹玛从晕睡前醒来,药效已经过去。以马多的为人,他定然会在半个时辰后回转来,否则他难以向丹玛交代。如果他回来的时候,丹玛完好无损,他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丹玛被我奸淫了,他也可以撇清关系。这样的话,丹玛只能够迁怒於我……啊,我忘了这件事了,如果她迁怒於我,岂非要我的命?

    算了,我还是去可比家砍柴吧!”

    “是啊!你还是赶快去做你的低贱活吧!像你这样的贱种,连给小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如果你奸淫了她,不但你被处死,或者就连你妈妈的坟都被挖出来……”

    “你说什么,婊子?你在激我吗?以为我真的不敢碰她?好,好,我这就去插烂她的**,看她事后是不是敢杀我!别以为我是省油的灯,我能够从八岁开始靠着自己在这里生活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被我插过两次,况且,我要什么时候插你就什么插你,你又能够对我如何!回去,别在这里烦我……”布鲁愤怒地走往木屋。

    曼莎追过来抱住她,哀求道:“你别害丹玛小姐……”

    “她今天本来就是要被马多插的,换我来插,都是一样……要说害,是你在害她。还有,我本来想离开的,你的一番话,坚定了我要插她的心!想想真是不爽,我平时到她家做那么多工作,某次她和她的堂妹走过我面前,她堂妹说我生得也不错,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好好地在那里替她们干活,招惹谁了?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家伙,要我拼死干活,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如果一天不干活,就会挨饿。我跟你说,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我饿了,我就要吃丹玛。你走远些……否则,我连丹玛也不吃了,直接把你和马多的阴谋告诉她,看你们的结果如何?”

    “你……你真的可以肯定,事后丹玛不会追究到我和马多的头上?”

    “我不敢肯定,但你最好祈祷我能够做到……否则大家一起倒霉。现在,我良心地建议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妨碍我的事情!”

    “你真是一条毒蛇!全身上下都流着人类肮脏的、无耻的血液……”

    “彼此彼此!”布鲁冷笑着走向木屋。

    曼莎呆呆地站了一会,黯然地离开了。

    布鲁走进他的木屋,看见昏睡在他床上的丹玛,又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句像把利刀一般的话,他关紧木门,走到床前,冷冷地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高贵……”

    说罢,他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

    多年的生活习惯,使他养成了缜密的细维,但是,也培养出他果断的、坚韧的性格。因此,在他找到突破口,抓住曼莎和马多的把柄的时候,他毅然出击,死咬不放。

    ……

    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布鲁挺着一根坚硬的巨根爬上他的床……

    “丹玛,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的,我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布鲁跪蹲在床上,看着丹玛的脸,其实,丹玛在精灵族中不算是最美丽的女性,但也有着她非比寻常的美丽,她的脸型有种摄人的雕塑之美,远看的时候,如同女神的雕像,近看洁白如明月。

    她的脸型是长俏型的(很多的女性精灵都是幽雅的长俏型脸蛋),然而她的两边脸颊甚为丰腴,高鼻显示出一种雕塑明朗线条,与她丰腴柔性的脸型相衬,在柔韧中多出一些明朗。

    她的嘴儿稍宽,微微地向着两脸型勾拉,突出一丝儿的调皮,只是红润如脂的双唇有种塑质的震憾美感,加之她那在他记忆中深遂如褐宝石般的眼睛,成就她那幽雅的、带着些古典雕塑味道的奇特的美丽。

    由此可以想象,她应该也有着雕塑一般的美体。

    布鲁急不可待地想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他伸出双手,捏住她的衣扣,沉思片刻,终於坚定地解开她的衣扣……

    也许因为今日要郊游,她今日所穿的不是什么礼服,而是一身悠闲的打扮,对於布鲁来说,这样的打扮稍微让他费事些,如果是礼服的话,他可以直接地掀开她的裙子,迅速地插入她双腿间的神秘之源。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如果真的穿的是礼服,他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替她脱衣,慢慢地欣赏她的美丽、品尝她身体的每一部分,要知道,他或者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因此,他必须在付出代价之前,尽情地赚够本。

    慢慢地解除她上半身的束缚,看到她洁白的胸部,他猜测的没错,她的**果然比曼莎的蓓蕾要圆大些,雪白的两团肉铺在她的胸脯,如果她直起来,应该是两颗好看的肉垒,那**上的晕头的颜色不像曼莎的那么深,**自然也没有曼莎的挺大。

    初经人事的他,看到如此的胸部,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她的胸脯,双手扰着她那柔软中带着坚实的**,心想,处女的**就是比曼莎的**要有弹性些。

    当他吻舔着丹玛的**之时,想到她的这副身体以前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他是第一个品尝这对**的男人,莫名的兴奋就涌上他的心头,有种非一般的成就感……

    怪不得马多在想到处女的时候就兴奋得射精,原来处女给男人的感动是叫人无法想象的。

    更让他激动的是,丹玛是一个高贵的、美丽的精灵处女!

    虽然他昨天才结束他的处男生涯,可是他也知道什么是处女,只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在他的理念中,所谓的处女就是: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当男人插进去的时候,会乖乖地流血的……

    他疯狂地吻着丹玛的**,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这么快就醒转的,在他和马多的双重药效之下,即使是象丹玛这般有着高贵的精灵血承的女性,至少也应该昏迷上一段时间。

    跪趴在丹玛的右手边,他的左手扰着她的**,右手粗鲁、胡乱地去解她的裤子,当他把她的长裤和亵裤都褪到她的大腿处,他的右手就不安份地抚摸她的私处,这一摸,他真是吓了一跳,原来她那里竟然如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吃这一惊,他抬起首,看看她的腹胯部,又回头看她的脸,发觉她的嘴儿实在太性感,就俯首吻了她的嘴,再次抬头,他就道:“曼莎说什么相爱的人才能够接吻,她不爱我,丹玛也不爱我,可是她们都不被我吻了?不管算不算接吻,吻了,就是一个不可抹改的真实。”

    布鲁觉得,相爱不相爱,都是多余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和他相爱,他又凭什么跟她们言爱!他只是一个被精灵们瞧不起的半精灵,是一个杂种!在这个精灵的世界里,他没有资格去追求任何一个女性精灵、或者获得她们的爱情的!爱情,在他的世界,就是一种多余!

    他要的,就是让她们知道,贱种也可以插入女性精灵那宝贵的**!!!

    品尝了丹玛的**和妙嘴,他觉得不能够再耽搁时间,立即打开丹玛并紧的双腿,爬趴在她的双腿间,准备进攻她的私秘宝地……

    因为淫香的作用,丹玛的**早就潮湿如水量充足的雨林,他本可以一枪插进、直捣黄龙,可是心中另一种奇怪的冲动,又让他暂停这种疯狂的想法,他好想要在进入她的**之前,好好地欣赏她的**,因为每个女人的处女之夜,只可能是一次,他应该珍惜如此宝贵的一次。

    她的**看起来很干净——凡处女的**,都是干净的,只是这里所说的干净,是因为她的**的体毛不多,像她那略卷的披肩的金发一般,她的阴毛是金黄色的、曲卷的,但这毛儿显得很小,只是以反罩钟的形状、淡淡地卷铺在她的**上部,罩钟底部下来就是她的紧闭的、醉人的阴裂,这阴裂稍稍地比曼莎的要长些。

    从外面看去,似乎难以找到缝隙——未曾被人开垦过的田野,自然也就有着她天然的状态。

    ……

    紧闭的大**隆胀在双腿根部,如果把她的双腿稍稍地合紧,就像是隆起的肉包,但现在她的双腿是张开的,因此这肉包就变成了肉丘,大**上面生出一些金黄的淡毛绒,可爱而干净,只是此时有些湿潮,贴在她的肉丘上,就像是在洁白的纸上画那么一丝丝的黄线条儿。

    但凡女性的**,对男性来说,都是一种诱惑,然而和曼莎的**相比,丹玛的**又是另一种诱惑,那是一种紧闭的、神秘性的迷惑,叫人想拔开她的两片大**,一睹阴穴里面的春光。

    “敬礼!”

    布鲁欢呼着,他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想法,跪在丹玛的腿间,握着巨大的男根,就用男根轻轻地敲打着她的**,接着,他又把**轻抵在她的紧闭的阴缝上,轻轻地上下滑动……

    “亲了你的嘴儿,也用我的**棒亲亲你下面这张嘴儿,可惜的是,上、下两张嘴儿都紧闭着……嘿嘿,等待着我的叩关开门。”

    自言自语完毕,他趴身下来,吐出舌头,舔了舔丹玛蜜汁满溢的俏穴儿,赞道:“精灵女性的味道真是不错,处女的味道更加的完美。真是应该感谢马多,那小子为他人作嫁衣裳还不知道……”

    布鲁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叹,他在这十九年来受尽了苦难和耻辱,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是这么地生活着,却不料在这两天里,他的人生发生转折性的变化,竟然先后可以品尝丹玛和曼莎两主、婢,确是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时候已到,不能够再磨蹭下去!

    在进入之前,最后看一眼宝穴里的春光吧!

    他的两只魔爪伸向丹玛的**,两手按捏住她的两片甚非厚的大**,缓缓地把那两片紧闭的肉唇分开……

    曼莎惊然回首,看到马多正引领着丹玛走向木屋,她呆了一阵,幽然歎息:“希望他以后不要弃我,虽然我已经对他不忠,但我也是为了他。我因为爱他,什么都肯替他做了……”

    “你放心,有我在,马多他是不会得逞的……”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木屋做了什么手脚?”

    “曼莎,你真是聪明!你以为马多会亲自去采药?他所用的药方,全部是我替他凑齐的。他自认为他很聪明,也以为我很蠢,根本不会懂得他所采的这些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惜的是,我这辈子,活在这里,每个人都当我奴隶一般的使唤,就连精灵药司也时不时地叫我过去帮忙采药、搬药、磨药……而马多让我采的药,就是一种兴奋性的药草。我一直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直到昨天听你们说到计画,我才知道原来是对付丹玛。所以呢,我今天在我的屋里洒了另一种药,能够使得丹玛在情潮涌动的时候悄然晕睡,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实行我的计画。”

    “你的计+激情 //./duanpian/画?你有什么计画?”

    “曼莎,如果你们是在别的地方搞,我不管你们。可是你们要在我妈妈的木屋里做这种事情,我得提防。如果事后丹玛不爽,她就要铲平我的住所;如果事后丹玛喜欢,她会觉得这是她和马多美好的回忆之地,她就会无理地赶我离开,佔用我的地盘。我和妈妈为了躲开你们,找到这片静土,而又因我的存在,平时很少人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也能够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活。这里有着妈妈的回忆,我不会把这里让给任何人的……”

    “布鲁,谁都不会来抢你这地方!这片幽林大得很,而我们族人只有八百余众,没有谁会跟你挤这个地方的。你说,你的计画到底是什么?”

    “这么想听?那好,我就告诉你,反正这计画也得你来帮我完成,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这计画只是空谈。曼莎,你跟马多事前一定有所准备,由你在外面守着,如果发生什么突然情况,你们就会用暗号联络。我想让你把马多叫出来,说我正在往回走,让他避开我……”

    “这不可能,马多算准你今天要去可比家才如此安排的,如果你突然回转,他会杀了你!”

    “多谢关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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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说,你在白担心,马多他不敢杀我。他今天所做之事,是足可以让他死一百次、让他的家人蒙羞的。你别忘了,我这个地方虽然僻静,可是如果有什么动静,附近的精灵也会过来的。在此,我可以狂妄地说一句,即使你们要杀我,也得使用高级的精灵魔法,你们觉得我是很轻易就被杀掉的吗?你们骂我是杂种、贱种,可你们也应该清楚,我有着人类圣战士和精灵的优良血统……”

    曼莎久久地凝视布鲁,在心中诅咒他千遍万遍,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家夥的心机是很重的……

    “马多离开后,你想对丹玛小姐做什么?”

    布鲁冷笑道:“如果你懂得替丹玛担心,就不会如此地陷害她。我想,你还是替你们自己担心吧。丹玛,嘿嘿,她曾经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曼莎缓缓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根恐怖的、坚挺的**:“你这无耻之徒……如果你以后再敢威胁我,你就不得好死……我今日就再听从你一次!

    第七章木屋。欲火燃烧娇红粉嫩的内景爆现在布鲁的眼底,他无法想象包裹在两大略厚的大**里的空间是如此的迷人,就像是六、七岁的女孩喝醉酒时的那种醉人的腥红,其两片薄嫩的小**是绝对没有曼莎的拉长和朝外突出的,如果不是拔开她的洁白的外唇,就不可能看得到她的粉红娇嫩的外唇。

    嫩红的薄唇自然地闭合,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体内的高温燃烧着她的身体,逼使体内的液体往外溢,因此,可以见得到她的小**夹缝里凝流着透明的沾液,甚至偷偷地冒着些许细小的水泡,这些水泡儿是因了体内的液体快速地往外溢流的推动而形成的。

    依这样的方式看去,他看不到她的阴蒂,因为不是每个女人的阴蒂都生得很突出……

    ——曼莎的阴蒂是有些突出的,因此能够很直观地看见。

    干了侍女,再干小姐……

    布鲁觉得甚是痛快,手指浅入,捏住她的薄嫩的小**,稍稍地拉翻开,里面却是一团绞结的珠红,以及透明的闪亮的水质……

    “咦,怎么看不到洞洞呢?曼莎那里是可以看到小小的**的,这就怎么看不见了?在哪里呢?得找找,否则待会可能挺错地方,就会插不进去……”

    他插曼莎的时候,就插了许久未能进去,后来还是他用手指探明了芳径,才得以顺利地推进她的芳道……

    “这次一定要先找到洞口……”布鲁嘀咕着,中指伸出,插入女人的肉缝摸索。

    好一会,他的手指寻找一点空间,於是继续刺入一点,感觉就是这里,拔出手指,仔细地瞧了瞧,果然就是那暗红的小**芽,他惊喜万分,欢呼道:“丹玛,看不出你的外缝比曼莎还要长,**却这么难找,要不是我用手指插插,还真怀疑你有没有洞口!”

    他自称懂得许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玛的阴裂来看,她的阴部的容纳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强些,只是阴裂的大小并不能够决定**的大小,加之丹玛乃正正经经的精灵处女,自然难以看得到她那联接着小**的**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入?虽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几乎看不到,确实是太小了,如果我有像精灵男性那样的**就好了,唉,我尽力吧!看看我的**的坚硬度够不够,如果够的话,墙都能够钻穿的,就像钢枪可以戳穿坚石一样……”

    布鲁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玛的脸蛋,惊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连脖子和胸胸都红透了,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玛,你昏迷了还害羞?”

    其实,这是因为淫香的作用已经在发挥,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减弱,此消彼长的,淫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玛燃烧到极点……

    “原来你也会害羞,这正合我意!丹玛,接纳一个杂种的淫根吧,我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的,让这里以后都是杂种的世界,看你们是否还敢轻视杂种!你们总是纯种才好,我偏偏要让你知道,杂种才是最优良的……插了!”

    布鲁右手撑着床板,左手托起丹玛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开,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撑着,他手握着**顶开她的大**,继而撩翻她的小**裂缝,直抵裂缝底部的位置,他觉得应该是校正洞口了的,可是老是顶不进去,使劲过头,那沾了她的体液的**又会沿着阴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蓦然听到丹玛强烈的呻吟,布鲁惊得抬起脸,这一看的,吓得他的**几乎阳萎……

    丹玛的眼睛是睁开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两颗眼球就像是烧着的火珠一般,(虽然他说他懂得很多)他难以了解这样的眼睛,是代表愤怒还是说明欲火……

    就在他惊疑之时,丹玛张嘴淫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么,她没有说清楚,但她在此时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里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布鲁愕然一怔,终於明白丹玛要的是什么,心头狂喜之时,他也抛开一切,高呼道:“丹玛,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亲自向我强烈要求的,事后你如果不认帐,我也不怕你!”

    拿开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搂着他的身体,并且仰首上来,用她的胸脯磨蹭他强壮的胸膛,同时像饿狗般狂吻着他的脸庞,嘴上发出一种含糊的语言:“噢,我要……噢、喔……要……给我……”

    “丹玛,你别急,给我点时间!再怎么要,也得我找到洞口进入啊!谁叫你生得这么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烂她了。”

    布鲁喘着气,拱着屁股,手持着**尽力地往里挤,折腾了一会,他的**挤进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时,丹玛迷迷地喊出一声:“疼……”……

    强烈的压迫感由**传来,那种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紧咬的感觉让布鲁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经进入洞口,臀部毫不犹豫地暴然压挺,整根**进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体在瞬间分开两半,那种撕裂的感觉传到他的脑中枢竟然是如此的清晰:处女闭合的**终於被强劲的男性生殖器撕分开来……

    “啊……好痛……”

    木屋里响起丹玛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顾一切地抓爪住布鲁的背部,十个纤指在他的背部刮划出十道鲜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抓我……”

    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到她紧窄的肉道,布鲁开始一种狂乱的刺插,丹玛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认为她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却没有在意,他觉得不应该用“耳光”来征服她,应该用下身的**穿烂她的**,叫她知道他布鲁也不是好惹的。

    “丹玛,你的穴儿超紧的,比曼莎的紧多了,真不愧是处女……”

    布鲁呼喝着,双手撑在丹玛的两颗**旁边的床板上,臀部剧烈耸动,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声响个不停,丹玛痛得眼泪狂流,可是**迷智的她顾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烧的**和疯狂的内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体,插破我的灵魂,让燃烧的**得到最强烈的放纵……布鲁同样浓喘着、呼喝着……

    “贱妇,婊子,装什么高贵,说我不能够给你提鞋,我插烂你……呼嘿……我插!插插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虽然是初次,然而因为淫香的迷智作用,丹玛根本就不在乎下体的裂伤,她体内燃烧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体全部烧空,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只想让外界的什么物体充塞进来,胀满她燃烧的空虚的身心,只想得到一种疯狂的、胀实的冲撞,从而释放她内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来你还蛮享受的,怎么你现在就不讨厌我这个贱种?你享受了,我就不爽了!”

    布鲁看着丹玛褐宝石似的眼睛迷离艳红,她的脸蛋也娇嫩绯然,轻微着红润的嘴儿发现一种喘息似的呻吟、时不时地疯狂的叫喊几声,有时候还伸出舌头舔吻嘴唇,像是吃了好东西后留恋唇上的味道一般。

    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种极度的欢乐和享受……

    虽然**被她的嫩穴夹得紧紧的,舒爽无比,可是他的心头却有些不爽了。

    分开她紧搂在他身体上的一双嫩手,他毅然地退出来,坐到她的双腿之间,低头一看,她的**和双腿满是鲜血,再瞧瞧自己那个部位,也满是她的处女之血,而她的股臀前面的床铺,全是血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心头那隐约的成就感又开始浓了。

    “丹玛,你怎么可以这样?流这么多血在我的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时间给自己洗床铺的……啊呀!你要做什么?你想跟我拼命吗?”

    布鲁被突然压抱过来的丹玛吓了一跳,就在他喝喊的时候,他被她压倒在床上,於是他直觉丹玛要跟他拼命,正转着和她拼死一搏的念头的时候,她却疯狂地吻他的脸、他的颈,接着她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巴,他瞪大双眼,恍然大悟:原来丹玛不是要杀他……

    清楚了状况,他伸出一双长臂有劲地搂着她的如脂般的娇体,回应她那疯狂的吻,发觉这样的相吻,比吻木然的曼莎舒服多了。

    ——那就吻吧,疯狂地吻!疯狂地入侵!

    入侵她上面的嘴,同时也入侵她下面的嘴,让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都铬印上一个杂种的痕迹……

    “被我插烂了还这么嚣张?好!我再插,让你知道有别於精灵的粗长**的厉害,叫你以后看到粗长的**就害怕!你们精灵女性,都是喜欢短小的……”

    布鲁被吻得痴痴愣愣的,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思想着,双手离开她的俏背,移到她的丰满弹性的臀部,扳开她的屁股,手拉握着男根,拉顶到她的、已经大张的洞口,使劲挺胯,坚硬的、火烫的**,再度撞顶进她的潮湿的、燃烧似的肉道里,然后疯狂地拉挺,**就像是抽搐的大筋一般,在她的肉穴里弹动性的进出……

    “这样的**姿势,看来是可以达到最快的速度的。”布鲁在心里发现性地想。

    他越插越快,插得丹玛性感的屁股任性地乱摇瞎摆,两人紧紧贴吻的嘴巴,使得她有点透不气,她的身体开始一种窒息前的震颤,布鲁也恰在此时感到**传来震慑性的酥麻,有种憋尿要射的无比舒服感,他知道自己是快要射精了。

    和曼莎搞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射精,却被丹玛在上面骑了他一会,他的精关就蠢蠢欲开……

    他是没有什么**技巧的,也没有太多的**经验,更加地不懂得如何在**中控制射精的冲动,他只知道要射精了,那是很舒服的,有了这种舒服,他的**就更卖命的在丹玛的肉道里磨擦,期待着射精那瞬间的快感……

    为了得到那种爆发性的快感冲激,他拼命地抓着丹玛那弹性十足的美臀,**由下而上地挺刺、厮磨……

    丹玛的**表现出一种抽搐性的震颤,她的**壁也开始一种轻微的痉挛,这是她最终**来临时的迹象,然而,布鲁不懂得这些,迷智中的丹玛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她只需要大肉捧那疯狂的、持续的、强有力的撞击、撩刺、插磨、充胀……

    “啊,噢!好舒服!我受不了啦,我要飞啦……我要飞啦……快快快……插我!再快些,噢啊,要飞了,我是森林里自由快乐的小鸟,啊噢,我要飞……”

    丹玛疯了似的仰起首,双手按抓在布鲁肩膀上,娇体颤摇如摆旗,金黄的卷发如秋昏的落叶狂乱地飘,眼睛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火焰一般闪烁,嘴儿张启、疯言疯语的,看似**横流,难以自控。

    布鲁变态地想:“这婊子不但被我插烂,还被我插得发疯……”

    如此想着,更觉刺激,狂抽耸挺中,感到体内精液像缺堤的洪水一般汹出,他的身体表现出一种真实的抽搐,男根如同一根颤动的电棒疯狂地电击着丹玛的水道……

    一股浓烈的、火热的阳射爆射出来,像烈酒一般的喷洒着女人的湿水淋漓的嫩肉。

    “射射!我射死你……”

    ——本应该在曼莎体内射的精,此时疯狂地、持续地射进丹玛的最深处。

    “啊噢!好烫……要死了……啊噢!”

    在最后的一声歇斯底里的欢呼中,丹玛瘫软若烂泥的**扑倒在布鲁的胸膛上,不能够抑止的**晕眩冲激着她的神经,无法承受着极尽快感的她,脑袋呈现一种抽空性的**现象,就如此地昏迷过去。

    “真他妈的舒服!如果不是曼莎,我还不知道原来跟女人做这个是如此舒服的。妈妈说得很对,如果精灵们永远不接受我的存在、永远不肯给我一个与她们同等的生存空间,则由我自己,创造一个属於我的世界……”

    轻搂着丹玛柔软的、汗水淋漓的**,他静静地想,丹玛是一个世界,曼莎又是一个世界,在她们各自的世界里,都有一个“贱种”的影子……

    “舒服够了吧?丹玛小姐的处女**是不是插得很爽?”

    窗外响起曼莎的声音,布鲁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愤怒的曼莎站在窗前……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来给我插吗?”

    “贱种,我没有你那么肮脏……”

    布鲁推开晕迷中的丹玛,跳下床,走到窗前,道:“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不能够保证你和马多的事情不会东窗事发!”

    “东窗事发又怎么样?”

    “你得死,马多也得死,你的妹妹龙拉也不会好过……”

    曼莎低首看着布鲁胯前那根吴半软状态的血棒,想到这根巨物昨天还是首次进入她的身体,把他的处男之身强迫性地给了她,今日却进入另一个女人的处女**,她的心头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突然朝他的淫根吐了一口唾液,恼恨地骂道:“无耻**,你不得好死!”

    说罢,她再次转身离去。

    ——这次估计不会回转了。

    “曼莎,我知道你们精灵男性的**都没有我的粗长,我是被你们排斥的、憎恶的,你们精灵女性也喜欢我的粗长的**,可是你和你的小姐就是被我的粗长的**插烂的,你们又奈之我何?”

    “你奸淫了丹玛小姐,准备受死吧!**,强奸犯,无耻之徒,背叛者!”

    曼莎没有回头,只是歇斯底里地骂着脏话,渐渐地走远。

    布鲁看着她消失,转过身又看着床上的丹玛,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八章**惆怅昏昏沉沉中,丹玛感到下体疼痛难忍,惊然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撑着脸庞在沉思的、全身**的布鲁,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体,也是全身**,而下体的疼痛明显地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贞洁的处女之身已经被布鲁毁掉……

    她记得,她是和马多在一起的,因为马多的情话,而突然变得意乱神迷,允许了马多抱她上床,同时也允诺把身体给马多,可是,为何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精灵族里的半精灵杂种呢?

    恍然记起刚才的一幕幕,竟然渐渐地清晰起来,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马多,但和她**的却是贱种布鲁,那种疯狂的情景和极度的快感历历在目。

    那么的真实……

    她悄然起身,低头看自己裂痛的双腿之间,却见自己本来紧闭的、洁白的**此时微张着,那里是一片片惨烈的血红……

    “丹玛小姐,你醒了?”

    布鲁听到声响,扭头看去,却见丹玛悲愤地看着她的**。

    当他问她时,她扭脸过来看他,那双迷褐色的美眸里杂着愤怒、羞耻和悲痛……

    “杂种,是你毁了我的纯洁的?”

    布鲁站起来,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贵的丹玛小姐,你佔用了我的床,我自然就佔用你的身体,这是很公平的。”

    丹玛悲愤地看着这个比精灵高大许多的半精灵,他那健壮硕美的身段,是纯种的男性精灵难以拥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带着她的处女之血的男根,在软垂的时候,也比纯种男性精要粗长……

    ——虽然她是处女,但她已经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瞭解这些情况。

    “贱种,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杀?”

    “我虽然很贱,可是我没有贱到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都这么卑贱地活了十九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结束生命吗?丹玛,你动手吧,但动手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够迅速地杀死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你高贵纯洁的身体,被一个你们所唾骂的杂种奸淫过,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吗?”

    “你是在威胁我?”

    “可以这么说……”

    “布鲁杂种,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知道你敢杀我,你也有能力杀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我的生命,让我永远都说不出话。只是,你莫忘了,我死了之后,仍然会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杀!到时候精灵皇后审问你杀我的原因,你该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个精灵族宣佈你被我奸淫这事实,我想,即使你不杀我,也会有人处决我的。”

    丹玛咬着唇,如果单单杀布鲁,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在杀了他之后,精灵皇后查问起他的死因,最终她还是脱不了关系,当然,她也不怕精灵皇后知道是她杀了布鲁的,只是,她确实害怕被他奸淫这事暴露在整个精灵族……

    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她被一个贱种奸污!

    “丹玛,以你的年龄,你应该清楚,因了我妈妈当年的牺牲,精灵族才得以倖存!因此,在我的妈妈逝世后,精灵皇后公开宣佈,任何人,如果在没有相对的理由情况下,或者是在我没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够伤害我的生命……我现在是犯下了精灵族里的重罪,但你杀了我之后,你也必须得向精灵皇后以及整个精灵族交代清楚。你是否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呢?”

    丹玛沉吟不语,但一种锥心的悲痛和羞怒浓集在她的心头……

    “如果你能够放过我这次,我可以保证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也清楚,我很少跟精灵们说话,因为他们觉得和我说话是一种耻辱。丹玛,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清楚,因此,我也不会很心甘地死去。如果你想用你的耻唇来换我的生命,大可以把我杀掉。只是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丹玛就是被一个贱种奸淫过的婊子!由始至终,你都不应该爬上我的床,但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会爬上你的身体。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和我欢好,可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无论我是多贱的杂种,我都还是一个男人,我期待插入女人的身体!只要遇到这样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偏偏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不?马多见你睡过去,就离开我的木屋。我守他不在,对你使用了**香,你就像淫妇一样要我插你……”

    “你才是淫妇……”丹玛语无伦次地怒叱。

    “你说错了,我是**,不是淫妇……你才是真正的淫妇,和**真是相配的一对!哈哈,丹玛,你刚才很快乐吧?”

    “我……我,我会告你使用精灵族禁用的淫药的……”

    “告啊,你去告啊!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我总共只炼制了一份,只够使用一次。你告我使用淫药,你拿得出证据吗?难道你要说我把淫药用在你身上,然后让你疯狂地跟我**?丹玛,我既然敢对你使用淫香,趁机享受你的美好的、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不可能完全没有准备的。如果你没胆量让整个精灵族知道你被我奸淫了,你就只好认栽,我们两个就此守着这个秘密。如果你敢向精灵们承认你被我奸淫,则我只好认栽。你要选哪个?”

    “我……哇……”

    多么坚强的、有定性的丹玛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在她被半精灵奸淫之后,她不但不敢杀他,且还要受尽他的羞辱和威胁,这种委屈比下体的剧痛还要叫她难以控制情绪……

    “纯精灵是多么的纯洁高贵啊!怎么能够被一个半精灵杂种奸淫呢?哈哈!丹玛,如果你不杀我,就当没这回事吧!我不奉陪了,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有吃饭,我得赶去可比家族混餐饭来填饱肚子。”

    布鲁瞧了瞧下体的血迹,忽地转身开了门,跑了出去,很快地,他又跑回来,丹玛看见他下体的血迹已经清洗乾净,强壮的男体上满是湿水,知道他刚才是跑到河里洗澡了。

    他拿过毛布擦了擦身体,就在她眼前穿衣,她无语地看着……

    “再见了,丹玛小姐,下次我到你们家干活,千万别说我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再怎么贱,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精液留在你的里面,可能还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

    “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替你怀孕的,你的精液,我会一点不剩地逼出我的身体……”

    “这我可管不了,我只管插你,插爽了,我就射精……再见,我要走了,你等亲爱的马多情人回来吧!我估计他也差不多要到了,你可别让他知道你在熟睡的时候,被我**得**澎湃,我这可是替你着想的。”

    布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木屋,玛丹静静地坐了一会,看着自己的下体,又一次不能控制地哭泣,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床上粗糙的、破旧的被单擦拭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坐到床上穿好衣服,又用被单擦拭床上的血水,可是无论她如何擦拭,都不能够完全地擦乾净……

    “呜呜!无耻杂种,让我这么痛,流这么多血……”

    蓦然,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知道是马多回来了,她迅速地擦去眼泪,把被单盖在那血痕上,她就躺睡在被单上,强行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多朝着布鲁的木屋走来,不管如何,他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避开了布鲁,如果布鲁**了丹玛,他这趟回来,可以推卸责任,而假若布鲁不敢碰丹玛,则在他所施放的淫香的作用过去后,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进入木屋,他看见丹玛安睡地睡在床上,虽然丹玛的额头上冒着汗,而且木屋里有着一些淡淡的淫糜味道,可是他想到也许是所施放的淫香使得沉睡中的丹玛分泌汗水和**的缘故,因为如果布鲁真的奸淫了丹玛,她是不会这么平静地睡着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死布鲁。

    他俯首下去,想吻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儿,她却突然睁开双眼,问道:“马多,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

    “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

    “嗯,是的,我一直守在这里……”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只是刚刚想亲吻你一下,你就醒了。”

    “嗯,马多,我是真的有些累……”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马多,不知道为何,我很喜欢这里,想一个人静静地在这里呆多一阵。我睡觉的时候,你已经守候了很久,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好,只是,你能够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感受这份宁静吗?”

    “这个……丹玛……我怕布鲁回来……”

    “哦?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去了可比家族……按行程……他明天才能够到达,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

    “那不要紧的。我今晚就会回去,和他碰不上面。马多,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好吧,你也要快些回来,否则家主问我,我难以答复。家主不希望你到这个贱种所住的地方的……”

    “我知道,我会尽快回去的!”

    “丹玛,走前,能够给我一个吻吗?”

    “以后吧……”

    马多最终没有得到丹玛的吻,但是能够没事地走出这间木屋,已经叫他感到欣幸无比。

    丹玛看着那空荡荡的屋,眼泪再次溢流出来。

    她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私处,抽手出来,那手指满是血……

    “哇呜呜……”

    刚才那么坚强冷静的她,又像小女孩一样哭泣。

    “混蛋贱种!淫棍!流着人类肮髒的血液,有着那么粗长恐怖的**,插得我这么伤……”

    “好痛啊……”

    “和他做着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淫药,害我……”

    “无耻的杂种,折磨了我就离开!没良心的傢伙,饿死你在路上……”

    丹玛悲愤地自语着,她坐起身体,准备下床,双脚站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软,坐倒在床前……

    “哇呜呜!痛得我双腿发软……”

    哭了一阵,她扶着床板爬起来,站立在床边。

    看着那沾满她的处女之血的旧被单,她思绪一会,缓缓地拉扯被单过来,把被单叠好。

    最后,她抱起这间木屋里唯一的旧被单,转身缓缓走出木屋……

    第九章可比家族在圣精灵的三大遗族中,也许可比家族是最没有权势的。

    六年前,可比家族最后一位男性爆然身亡——这是因了在二十年前的战争中受到人类巫师重创的旧伤的复发而导致的暴死,即使有着绝对的治疗魔法的精灵族也难以把他从死亡的关口拉出来。

    自从可比家族最后的家主死亡,其妻子就继承了家族之位,但这只是形式上的,因为这个有着伟大传承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三个女人,就连仆人侍女之类,都没有一个,整个家族,就是母亲和两个女儿。

    然而无论如何,她们终究还是三大“精灵遗族”……

    布鲁从东南部赶往南部的可比家,路程可谓甚远。

    可是他从八岁开始一直在这片幽林奔波,已经训练出超快的脚程,在第二天的中午他就到达了。

    虽然当时他饿得肚子发慌,可是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硬是觉得值……

    到达可比家,布鲁饱餐了一顿,立即赶到山林里伐木。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山林里的木都是有限的,如果把整棵树都伐倒,总有一天会穷尽,因此,精灵族吩咐,不得伐树的主干,除非有需要特别的用处,如果是用来烧火的,一般就是伐砍树木的旁枝,留下主干,让树木可以继续发芽、分枝、长叶……

    所以伐木做柴烧的事情,是很辛苦很麻烦的,一般情况下,精灵族里的权位比较高的家庭都会叫布鲁做这件苦差,即使是那些权位一般般的家庭,有时候也会叫他去做,而他们,只在他干活的时候,给他吃的。

    伐木、和运木到可比家的庭院,整整花了他半天的时间,而回到可比家,他又得把上一次他伐下来的、晒乾了的树木劈成碎片,以便她们烧火……

    每次他过来,大概都会劈够半个月烧的柴,他才离开,而半个月之后,他又会按期的来到这里再劈……

    一般来说,劈半个月的烧柴量,他只需要一天的功夫。

    这是他长久劳累训练出来的速度……

    就凭这点,从纯力量来讲,精灵族里,无人出其右。

    他有着和精灵一样优雅的脸庞,却有着区别于精灵的强壮的粗犷,也许不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血统,更因为他长期的从事最苦的体力活……

    捧着巨大的盘,布鲁坐在庭院的木柴堆上吃饭——虽然他帮精灵们工作,可以有饭吃,只是他从来没得允许跟精灵们共在一桌吃饭的。

    可比家族是只有三个女性的家庭,从某种意义来讲,其实他就是可比家族唯一能够做辛苦的体力活的男人。

    当然,他同时也替别的精灵干活。

    他的活,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在精灵族被人类屠杀得七七八八的现在,可以不干活的,只有圣精灵里的皇族和三大遗族,其余的精灵,多多少少都得干些活儿,只是,可以肯定的说,五十个精灵的工作量叠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布鲁的工作量多。

    所以,他的饭量也很大……

    定期叫他干活的家庭,也都准备有他特用的、巨大的饭盘。

    给那么多家庭干活,布鲁最喜欢的就是可比家,因为可比家给他吃的饭菜,是跟她们吃的一样的,因此,这些饭菜也就比别家的丰富许多——别的一些家庭,都另外给他装一些剩菜剩饭,若非他的体力消耗太多,肚子饿得贼慌,他根本就咽不下。

    这并非说明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有好感,而是可比家的女主人侬嫒嫌觉得分开做饭麻烦,且几顿饭的,也没必要东分西装的,直接把烧好的菜摊到盘子里,放到庭院的空地上,布鲁就会过来拿了。

    ——这似乎有点像喂鸡鸭喂猪狗……

    精灵族所有的家庭对他都是如此,但可比家的饭菜好吃些,所以他也比较喜欢替可比家干活。

    即使什么也没得到,至少也得到几顿好吃的饭菜……

    布鲁曾听说,侬嫒已经六十二岁,可是侬嫒看起来仍然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模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精灵族里,可以有年龄高到几百的,但却没有看起来是老的,至多就像是二三十岁模样,甚至有些几百岁了,还依然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然而就现在来说,生活在这里的精灵,没有多少个是几百岁的……

    侬嫒就外貌显示的年龄,和她的大女儿的年龄是相等的,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女样。

    提到侬嫒的两个女儿,跟她生得都不像,侬嫒有着一生柔细的金发,她的二十七岁的大女儿卡兰和十三岁的小女儿却是黑发的,听说,这是因为她的丈夫也是黑发的,而且是少见的黄种精灵血统,但他的丈夫仍然属於纯精力血统。

    可是,精灵本应该都是白种人的,为何就出现一个黄种精灵呢?

    这岂非也是杂种?

    或者吧,在久远的时代……

    在这片幽林里的八百余精灵之中,是有着几个黄种精灵的——即使是布鲁,也不是纯黄种人,可是这些精灵中,就有着纯黄种精灵,但她们仍然没被其他的精灵排斥,没人叫她们做“杂种和贱种”,因为她们已经被精灵的理念定格为“纯精灵”。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只要被精灵们认为是纯种精灵,就不是杂种。

    整个精灵族,不管肤色如何不相同,也不管发色如何地差别,除了布鲁,其余的精灵,全都是纯种精灵,也就是她们认定的:圣精灵。

    在可比家,最烦人的无疑就是侬嫒的小女儿卡真?可比,这小东西虽然只有十三岁,是他看着她渐渐地长大的,可是每次他过来,她都要无理取闹一翻,以证明她是三大遗族中的高贵小姐……

    其实她跟她的姐姐不一样,她姐姐像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儿,可她整个的就是一个黄种人,也可以说,是精灵族里,少见的黄种精灵……

    (妈的,杂种!)

    这不?他正吃着饭,她又跑出来闹他,叉着腰在柴堆叫嚷:“喂,布鲁,你本该昨天来的,为何今天才来?你害得我被妈妈逼着劈了几根柴,我的嫩手现在还在痛,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

    在他的记忆中,卡真是唯一没有喊他做“杂种或贱种”的精灵,或者是因为她才十三岁……

    十年前,他第一次来到可比家干活的时候,她才刚刚四岁。

    “卡真小姐,我前天吃坏肚子,昨天拉稀一天,所以耽搁了行程。”

    “你前天在哪里干活?”

    “布兰先生家里。”

    “他真缺德,明知道你要到我们这里干活,他给坏的饭菜你吃,你吃坏了肚子,害我被妈妈逼劈柴的,真是缺德啊!布鲁,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的饭菜最好吃?”

    “嗯,是的,可比家的饭菜最好吃。”

    “你吃饱没有?快下来,天暗啦,我要洗澡,你帮我提水到浴室。”

    此时,侬嫒从屋里出来,叱道:“卡真,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随便说话,你会被别人笑的。”

    “妈妈,我是叫他帮我提水,精灵族的人都欺负他,我也跟着欺负他,她们为何要笑我?”

    “反正你别随便靠近他……我们不能够让别人说闲话。”

    “谁敢说我们可比家族的闲话?”

    “卡真啊,妈妈不是跟你们说过,我们家已经大不如前……”

    卡兰也在此时走了出来,道:“卡真,你过来,姐姐帮你提水。”

    “不要!你们不让他帮我提水,我自己去提……哼!干嘛妨碍我的自由?我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我爱欺负谁,就欺负谁!我就是可比家的二小姐……”

    饭毕,布鲁待可比家的女性淋浴之后,他也到厨房里烧水提到浴室里洗澡——在他的木屋的时候,他嫌麻烦,一般都会到河里去洗,然而到别家干活,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也时不时地可以舒服的洗一下热水澡。

    洗完澡,他就回到属於他的小柴屋里。

    这柴屋紧依着庭院前部的厨房,屋里门脚处安放着一张小木床,这是他自己弄的——因为长期的干活,某些家庭的活都不是一天能够做完的,因此,在那些家庭的主人安排给他住宿的空间里,他都会弄一张能够睡得下他的庞大的身躯的简单木床。

    可比家族虽然成员很少,可是为了不丢“三大遗族”的面子,可比家的庭院其实是很大的,通过前院的大厅,可以通往后院,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就是住在宽大的后院里。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曼莎,又想起丹玛,回忆起跟她们的事情,他底下的**渐渐地坚硬如铁,可惜此时没有女人在身旁——即使有女性精灵在身旁,她们也是不会主动地跟他**的。

    就现在而言,他能够找到的**物件,应该只有曼莎,因为曼莎有太多的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她不敢拒绝他……

    至少丹玛嘛,看来很没可能,逼急了她,她真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杀了他的。

    因此,丹玛就只能够是那一次……

    然而要和曼莎欢爱,也是非常的难的,一两个月能不能够见到曼莎一次,都未可知,何况她身边还有马多?

    他不揭穿马多的阴谋,并非是因为他良心大发,而是因为一旦揭穿,马多和曼莎都得面对死亡!

    她们死不要紧,但在死前,他也会被她们拖下水的。

    到了那个时候,大家抱着一起死……

    与其那样的结果,倒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活着。

    “如果能够像捉住曼莎的把柄一般,捉住其他精灵女性的把柄就好了。”

    黑暗中,布鲁由衷地感歎,这是他唯一能够获得与精灵女性欢爱的方式。

    “不知道可比家的女人会不会有秘密呢?妈妈说的,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

    布鲁又想起母亲的话,他永远都相信母亲是对的,虽然母亲曾经所说的很多话,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卡兰会不会有秘密呢?卡真应该没有的……侬嫒?是的,侬嫒夫人不可能没有秘密的。她的秘密是什么呢?”

    布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可比母女应该有的秘密,因为这三母女几乎是足不出户的。

    她们绝对不像曼莎和马多……

    精灵以“纯洁和高贵”着称於世,她们当然也以“纯洁和高贵”自诩,有违於“纯洁和高贵”的事情,她们一般都不会做,即使做了,也会非常的小心……

    ——这就像多马和曼莎,也好比丹玛。

    “不!卡兰和卡真也会有秘密的,如果她们之前没有秘密,只要替她们创造一个秘密,则她们就会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就好像丹玛一样。妈妈,我终於有些儿瞭解你说的话……”

    他以前一直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在精灵的使唤下拼命地干活,因为如果他不干活,他就没办法活下去……

    在这片幽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精灵的,即使是野生的动物和植物,也属於精灵族,因此,他没权利去猎杀动物和採摘野果来吃(这诚然不可能,因为他以前多少干过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他是会被处罚的。

    精灵,用她们的权力,迫使他不停地干活……

    如此热爱自由的精灵,却有着如此**的、霸道的、无情的权威——比人类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庭院里,卡真,应该是最易接近的、最容易创造秘密的……”

    想到卡真,他感到**硬得发疼。

    仅仅十三岁的卡真,在以美丽着称的精灵族里,更显她少见的纯美。

    虽然她的年龄很小,可是她的身高也已经有一百六十公分,是比较早熟的一个小女孩。

    就身高而言,她比有些一百多岁的精灵还要高挑……

    “就卡真吧!”

    “女人那**看起来很小,可是都能够插进去的;丹玛根本没见到**,都被我插进去了。”

    “卡真可以的……她不是喜欢玩吗?我就跟她玩……”

    “这将成为她和我之间的秘密……”

    第十章创造秘密前院和后院之间,是相通的,虽然中间隔着一排前屋,只是两边都拉空,因此,布鲁进入后院,没有任何的阻拦。

    院子是向南坐北的,卡真的木阁就在后院前部的东角,而卡兰在后院的西角,侬嫒则住得离两姐妹很远的后院最底部。

    布鲁悄悄地来到卡真的门前,他害怕被发现……

    但是,即使精灵有着天生的敏感的神觉,如果不是特意地去视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发现什么动静的。

    这就好比,如果她们持着敏锐的视听,任何时候都听到自然界中的声声息息的话,估计她们烦都烦死。

    所以,在没有特意地去感觉或是去关注某件事物的时候,哪怕是有着先知般能力的精灵们,也不会晓得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布鲁瞭解这一点,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半精灵。

    ……卡真的窗户是半开半闭的。

    这在精灵族很正真,因为她们觉得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有着“高贵的品德”的精灵族里,所以,很多的家庭的门窗平时都是打开的,何况在这个只有三个女人的大庭院,关门窗只是多余的。

    十年来,布鲁一直帮忙她们工作,都会在这里睡上一两晚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们再大的警惕也会随时间沖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小就安安份份地在精灵族里生存,任由她们唾骂、鄙视、践踏,他都强忍着,表现得平平静静的,安安然然地承受这一切……

    人们认定他是一个贱种,是一个肮髒的半精灵,可是,她们也觉得他是不具有危险性和威胁性的(只是有些害怕他的血统……)。

    谁又能够预料,在这短短的两三天,这个一直很安份的、苟活在神圣的精灵族里的半精灵会发生转折性的突变?

    谁又能够预料,他那“肮髒的血液”竟然在蜇伏了十九年之后,突然地爆发?

    也许,整个精灵族,只有曼莎和丹玛知道的。

    又或许,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窗栏并不高,凭着他高大的身躯,他很轻易地爬入窗户而没被屋里的人发现。

    进入前屋,转入一个小门,就是卡真那宽敞的寝室。

    布鲁不急着走进内屋,而是悄悄地把所有的窗户关紧。

    当他觉得可以的时候,他轻悄地走向那小门,双脚踩在地板上,竟然没有发出半丝的声响……

    通过小门,进入内屋,看见躺在雪白的沙帐里的卡真,他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和莫名的恐慌,继续走到床前,悄悄地站着……

    足足站了半刻钟,他才掀开白帐,模糊地看见纯美的小精灵安静地躺睡着,他最终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睡梦中的她受到这种侵袭,迅速地醒转。

    当她醒觉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的一双小手拼命地推他的脸……

    他果断地爬上床,隔着薄薄的被单压在她的身体上,离开她的嘴唇的瞬间,用左手掌压捂住她的小嘴,沉声说道:“卡真,别喊!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被我亲吻过,被我压抱过,整个精灵族都会笑你、看不起你!因为我是被你们嘲骂的杂种……”

    卡真的挣扎渐渐地息止,从她身上发出来的精灵之魔光也渐渐地消失。

    “卡真,你睡的床,还是我帮你制造的,可是我从来没得睡过。我今晚就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下,要你陪我睡!我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会知道今晚的事情。我松开你的嘴,你别叫喊……要是你叫喊的话,别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她的头颅点了点,布鲁知道她是答应了。

    他的手缓缓地离开她的嘴,好一会,没听到她言语,他心中舒出一口气。

    “你很重,压得我很难受……”

    卡真说话的声音很轻,从她的声调中,听不出愤怒的情绪。

    他感到有些惊讶,问道:“卡真,你不恼我?”

    “恼……”

    “可是你为何不骂我?”

    “你天天被骂,还嫌被骂得不够吗?”

    “我……”

    “你去把灯点着,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布鲁想了一会,问了灯的位置,下床去把灯点燃,却见卡真仍然安静地睡在床上。

    他又吹熄了灯,然后走向那小门……

    “我只是叫你把灯点着,没让你吹熄灯就离开。你有胆量来这里,又是非礼又是威胁的,干嘛现在又要走?”

    “因为我忽然发觉,整个精灵族,就你不是真的憎恶我、躲避我、唾骂我……”

    “我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快点把灯点燃,这是可比家族二小姐的命令!”

    布鲁回头再次点着灯火,他却愣在当场。

    “到我床上来……你不是说要睡这张床吗?”

    “我回去再造一张和你的一模一样的……”

    “布鲁,你是不听本小姐的命令啦?”

    “我只听干活的命令……”

    “有种过来,没胆行动,真是一个贱种!”

    这么多年来,他是首次听到卡真如此地骂他的,气得他猛然回头,爬上她的床,捧着她的脸蛋,就是一个狂吻,而她,竟然安静地由他吻……

    待他吻够,他的嘴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哽咽道:“你果然像她们说的,是恶魔的后代……”

    布鲁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

    “可是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的,我小时候,你就帮忙我们家干活!你看着我长大,我也看着你成长……你替那么多人干活,任由大家欺负,你都是一声不哼的。

    我后来就想,你怎么可能是坏人呢?现在我终於知道,你真的是坏人!想强奸我,又威胁我,可我才十三岁……”

    布鲁静静地听着,默默无语。

    “妈妈说,自从爸爸死后,我们在家在精灵族里就没什么地位,变得有名无实。很少有人愿意拉扰我们、巴结我们,而以前巴结我们的精灵也都离我们而去。

    只有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替我们干活,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妈妈跟我说,不能够太靠近你,因为和你在一起,会让别的精灵瞧不起的。她还说,虽然你很可怜,可是你的身体里有着人类肮髒的血液。我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不知道人类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想,如果每个人类都像你这样,也许人类并不像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和讨厌。你今晚却露出了你的本性……”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连弟弟都没有,就只有妈妈和姐姐。虽然我知道精灵里,有一些家庭也是和我们家一样没有男性……可是,我从小看着你的,看着你很好。我就天真地想,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向你撒娇,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可以叫你去帮我打架。妈妈和我们做不了的活,也可以让你帮忙做。然而,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因为哥哥是不会想强奸妹妹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你是一个有着人类肮髒血液的贱种。我讨厌你,从此我要讨厌你!我也要像她们一样,叫你杂种、贱种……”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也不用你威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只是,你以后别想我再叫你布鲁,别想我再跟你说话、跟你吵闹!我会像她们一样,把你看作一条下贱的野狗……”

    卡真泪眼凝视他,哭咽着说出她隐藏在心中许多年的话,他却难以插言,当她言罢,她轻轻哭泣,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沉默,女孩轻泣。

    难道这就是他所要创造的秘密吗?

    不,绝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爬站起来,脱除他的裤子,露出他那坚硬的、挺拔的巨根……

    卡真瞪大一双泪眼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那绝对不是火光的作用。

    “真……真大!比妈妈用的那根木棍还要大……”

    “什……什么?你妈妈用木棍?”

    “啊?我说什么啦?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妈妈是不用木棍的……”

    卡真发觉自己在失措中说错话,极力想补救,可是她知道这种补救显得很无力,连她都感到很失败。

    布鲁道:“卡真,你听清楚,我就是一个贱种!我今晚过来,就是想用我这根东西插进你拉尿的地方,叫你成为我的女人的!我才不需要什么妹妹,我的亲人,永远都只有我逝世的妈妈……”

    “你插吧!今晚我什么都让着你……”

    卡真掀开被单,伸手就去脱她的睡衣,他却突然跳下床,吹熄了灯。

    “我今晚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你太小,我插不进入。给你看我的**,就是要告诉你,你想要我插,我也没有能力插进入!你毕竟是太小,我却是粗长得很的……”

    “布鲁,你胡说,再粗长的,我也能够容纳!我还能够生孩子……喂,你要跑啦?真是一个十足的胆小鬼……”

    卡真看着布鲁的暗影走了出去。

    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还算有点良心……可我再也不会把你当作哥哥……”

    ***********************……就这么地放弃了吗?所谓的创造秘密……竟然在第一站就被卡真打回原形!可是底下**仍然硬得发疼……

    “……妈妈的木棍……”布鲁想起卡真的话,他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之心。

    在走出卡真的木阁之时,他遥遥地看了看侬嫒的住所,发现那里隐约着光芒……

    难道侬嫒在失去丈夫之后,一直都使用木棍?

    如果这是一个事实,卡真又是如何得知的?

    ——卡真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她曾经只是巧合地看见她母亲的枕头底下埋着一根像**的木棍,而在刚才看见布鲁的巨根的时候,她迅速地作了比较,从而得出荒唐的结论。

    很不小心的,她把这个结论直接地说了出来……

    布鲁当然不清楚这些,但他想到卡真的话,他的**就更加的胀硬,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和**驱使他缓缓地朝侬媛的木阁楼走去。

    ——这傢伙,真是不知悔改、不知进退、不知死活、不折不挠!

    刚从卡真的木屋里败退而出,他又想一探卡真的妈妈的芳阁……

    这次他比刚才还要小心,因为侬嫒有可能未睡,他的逼近,也许会让她很快地发觉。

    其实他现在没有要对侬嫒如何的心态,他只是想一探究竟——为何要使木棍呢?难道女人喜欢木棍?

    ……很顺利地走到后侧的那个窗户的旁边——他知道从这个窗户看进去,会看得到床上的光景,因此,特意地选择了木阁楼后部左侧的窗户,希望能够从窗户偷窥到一些秘密,可惜的是,窗户竟然关得紧紧的。

    也许是天见其怜,终於让他在紧闭的窗叶上发现了一道小缝,他估计这是在建造的时候出现的一点小错误,而为了通风透气,加之侬嫒的防备之心也不是强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所以,在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拉闭,他可以从这道小缝看到里面的风光……

    **地躺靠在床栏的侬嫒,果然拿着一根比一般男性要粗长的、雕磨得很像**的木棍往她的双腿间的**里**,她的双眼迷迷的半睁半闭,似乎正处在半**态度,只听得她轻轻地呻吟:“喔喔喔!布鲁,强壮的杂种,插我……喔喔……强壮的……舒服……”

    窗外的布鲁惊得瞠目结舌的,侬嫒在使用木棍的时候,竟然幻想着他,这真是难以想像……

    更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侬嫒手中的木棍竟然比精灵男性的**都要粗长,难道侬嫒是喜欢粗长的?

    这个发现叫他欣喜若狂,因为他不曾得到过精灵女性的喜欢,正是因了他有别于其他的精灵,而精灵女性都喜欢别的精灵男性,偏偏这些男性的生殖器在他看来都是很短小的,所以他也变相地以为精灵女性喜欢的就是短小的**……

    如果说他什么都懂得一些,似乎也是:然而某些时候,他却表现出一种无知……

    侬嫒喜欢粗长的!这个发现让他高兴得想欢呼,因为他就是有着一根比侬嫒手中的木棍还要粗长许多的巨根,他觉得他可以完全代替她手中的那根木棍。

    ……要说姿色,侬嫒绝对胜过丹玛。

    她可是可比家族唯一的女主人,在姿色上,岂会输于别的女性精灵?精灵是青春长驻的,六十二岁的她,依然保持着二十岁的青春容貌。

    美丽和青春,是精灵们同时拥有的……

    “应该让我代替木棍插进去!”布鲁迷茫地自语出一句……

    “谁?”

    里面的侬嫒突然扭脸望过来,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烁摄人的魔光……布鲁惊得撤腿就跑。

    ……窗户轻轻地打开,侬嫒伸头出来四处望瞭望,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她继续站在窗前沉吟一会,又把窗户关上,吹熄灯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第十一章寡妇的秘密布鲁慌张地跑到柴房,他想关上门,可是这柴房没有门扇。

    於是他就自我安慰地想,侬嫒不知道是他的,她也不会在深更半夜里跑过来的……

    可是他转念又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呢?一直想知道侬嫒的秘密,今晚终於知道,然而知道这秘密之后,他又难以利用。

    ——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拿木**自慰,不但不是羞耻的,反而证明她的忠贞。

    起码,她没有出外找男人……

    当然,即使她找别的男人,也没有能够说她什么,因为她就是一个寡妇。

    在崇尚爱情自由的精灵国度,精灵女性是没必要像人类女性那样替死去的丈夫守贞的。

    只是,精灵所谓的“纯洁和高尚”,让她们在失去丈夫之后,都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不随便地去找别的男人。

    因此,木棍就出现了……

    布鲁不会去追究木棍出现的原因,他的脑袋此时想着的只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侬嫒真的发现偷窥的人就是他,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望着木屋盖顶,好一会,他坐起来,迅速地脱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侬嫒夫人喜欢粗长的,如果她过来,就让她看到我的粗长……

    她喜欢了,自然就不会为难我!如此一来,她也会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着顾忌。到时候,大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相安无事。呵呵,真聪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脱了衣服……”

    脱罢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着一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这里没有灯光,侬嫒夫人什么也看不到……

    正思谋着到哪里弄些光亮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侬嫒过来了。

    他急忙躺好,睁着双眼看着那门……

    不久,侬嫒停在门前,她站一会,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一片静默。

    许久,侬嫒道:“布鲁,你可真够大胆的!”

    布鲁睁着眼睛,心里重複地想:我睡着了,不理她……

    “在精灵族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每次都给你吃好的,你却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觉。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灵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侬嫒夫人,不要杀我!我没有穿衣服,你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兰会知道的……”

    布鲁的话刚落,光芒立即消失。

    侬嫒在亮光闪耀的瞬间,已经知道布鲁没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长的“兽之根”。

    她愣在黑暗中好一阵,忽然坐到床沿,问道:“你刚才在窗户前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在这里睡觉……”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布鲁默然一会,道:“我再怎么聪明,也是你们的奴隶……”

    侬嫒沉默一会,道:“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实回答我,别把我当无知小孩!”

    “我妈妈说,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现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你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发誓。”

    “你也许可以假装忘记,可是我却难以忘记被偷窥……”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没料到夫人在那样的……”

    “是不是很惊讶?”

    “是的……”

    “那我也告诉你,每一个守着寂寞的女人,几乎都有着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离开我已经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内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很长的时间来度过寂寞或者寻找……然而你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贸然地撞破一个女人的秘密,除非你怀着特殊的目的。说吧,你想瞭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

    “说,否则我杀了你这个杂种!”

    “……我想**你!”

    布鲁决定孤注一掷,因为他在窗前,明明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他**的……

    “你觉得你够资格**我吗?你只是一个肮髒的杂种、卑劣的贱种,你算什么东西!”

    “夫人,我刚才不但看到不应该看的,还听到不应该听的。虽然你在叫喊着我是杂种,可是你偏偏是喜欢强壮的、粗长的,而我这个杂种,就有着比任何一个精灵都强壮的体魄和粗长的**。所以你刚才使用木棍的时候,就幻想着是我在你的身体上。杂种,虽然被你们唾骂,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统和人格的时候,同时也在幻想着我。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肮髒的交易……”

    “继续说。”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很久,按精灵族的观念,你是完全可以重新寻找一个伴侣的,根本不需要对丈夫感到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愿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许因为精灵族里的男性太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所以你不愿意去找,又或者是因为你想维持你高贵的、贞洁的灵魂或形象,你最终没有找一个新的伴侣。你从心灵上,还是想忠於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效忠於你手中的木制**……”

    “别说废话,直接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谁都不说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觉得你能吗?”

    “没有什么不能够的,彼此没有感情,和木头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头,永远都不会软……”

    “夫人,你也要记得,木头永远都没有温度、没有搏动、没有肉感、也没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干嘛?”

    说得正流畅之时,布鲁突然感到自己坚硬的**被侬嫒的嫩手握住,从**上传来一阵夹握的舒爽……

    “你确定这是一个秘密的、纯粹的交易?”

    “是的,纯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可以完全把我当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会说话,也不会烦你……”

    侬嫒又陷入沉默。

    ——布鲁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间来……”

    ************************……顺利地跟着侬嫒进入她的香阁。

    她点燃了灯火,拉下门窗,竟然同时布下精灵魔法结界,使得外面的人无法听得到里面的声响、也不让里面的灯光泄出半点到外面……

    她坐在那张挂着蓝色纱帐的大床前,问道:“你不感到疑惑吗?”

    布鲁站在床前,没有她的命令,他暂时不敢靠近她。

    其实他心中真的有些疑惑的……“什么疑惑。”他故作平静地问。

    “你至少应该问问我,为何我这么轻易地就让进入我的房间?”

    “我们在交易……”

    “你觉得精灵族里,很多的女性愿意和你作这种交易吗?”

    布鲁又沉默,因为这个话题,是谁都知道答案的,无须他来回答。

    “我告诉你吧,精灵族里,没有人愿意接纳你这个半精灵。是的,你听到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你强壮的身体,并非因为我喜欢你。和其他的精灵一样,我憎恨你,因为你有着人类的血液。我们的种族,就是被人类屠杀的近乎灭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亲人,都是被人类所杀!”

    “在以前,半精灵虽然不被精灵接纳,但精灵们却也不憎恨半精灵,他们只是瞧不起半精灵罢了。可是当人类对精灵展开灭族战争,有着人类血统的半精灵,就被精灵们所憎恨……”

    “我们憎恨你,就是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人类的无耻的、肮髒的血!因为我们无数的亲人、朋友、臣民,都是被人类无情地屠杀的。圣精灵族虽然不是很繁荣的种族,但在人类未对我们进行屠杀的时候,我们是有着四五万人的。然而你看看现在,只剩八百余人……”

    “……偏偏你就是布尔的儿子,你叫她们如何不憎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功劳和精灵皇后的极力维护,你即使连做奴隶、被奴役的资格也没有!”

    “我和她们一样的憎恨你!但是,我曾经和你母亲是很要好的朋友,当所有的精灵都冷落她的时候,我也跟着冷落她,因为她坚持要生出你。只是,她在临死前,来找过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在族里惹了什么祸,让我照顾你一下。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如果你真的惹出什么祸,就连精灵皇后都无法罩得住你,何况是我?”

    “幸好,你一直都没有惹出什么祸!如果今晚换做是别人,你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只是她们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你妈妈断绝来往,而且当众骂她是迷上布尔的大**的婊子——”

    布鲁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骂道:“侬嫒,你才是婊子,你骂我妈妈……”

    侬嫒怒瞪,叱道:“杂种,听我把话说,你插什么言?”

    “我没必情听你说……”

    “你没心情也得听!我当众骂你的妈妈,是因为你妈妈私下找我商量,她怕连累到我们。因为我是可比家族的,如果我跟你妈妈仍然要好,则会连累到整个家族,而我们这个家族,虽然人数已经很少,可是毕竟还是三大遗族之一,有着对精灵族各种重要事项的表决权的。如果我继续跟你妈维持友谊,则整个可比家族可能就会被精灵们排斥。所以,你妈妈要求我当众骂她。”

    “我所骂的话,就是她教给我的。那种话真是不堪入耳,於是我当时好奇地问她,布尔的**真的很粗长吗?她就说,是的,很粗长,兽鞭一般……这与我要说的东西无关。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当众骂她的话,都是她要我那么做的。她只是不想害我……”

    “但是,即使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也不能够帮助你们。我不愿意和你说话,不让我的女儿跟你说话,其实就是怕外面的闲言杂语的。除了皇后,我和你妈的关系是最被人关注的。皇后她可以说的话、做的事情,我不能够做。她可以公开地护着你们,我连暗中都不敢对你相助。况且,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并不是你的朋友,我同样地憎恨你……”

    “我夫君死后,我有着我的正常的需要,我偷偷地用坚固滑质的木头特制了一根**,照着我丈夫的**的模样,但尺寸比他的要粗长些……我在使用的时候,总是想起你那强健的躯干,想起你母亲的话。因此,为了让我得到更大的满足,我把强壮你的加进我的自慰的幻想中。”

    “开始的时候,我也幻想我的丈夫,但近两年,渐渐地都幻想你……只是你要清楚,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自慰的时候幻想你,并不代表我可以接纳你的血统……我和其他精灵没两样,区别就在於我是你妈妈的朋友。”

    “……这些才是我真正守着的秘密。”

    布鲁想不到妈妈和侬嫒之间还有如此的历史,他问道:“为何妈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你妈妈,在你八岁的那年,就离你而去。能够对你说的,并不多。即使说了,当时的你也不会明白的。更多的事情,你还没有知道……”

    布鲁想了想,道:“你要我跟来这里,设下结界,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侬嫒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我要跟你做什么?”

    “不是要做交易吗?”

    “我已经说了,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且我同样的憎恨你,这个交易你觉得还存在吗?”

    布鲁默然,他走到床前,翻开枕头,拿起那根木制的**,触手滑润……

    “女人真好,可以制造这样的东西!男人却很难制造出一个女人的**,所以女人不喜欢的男人,都很辛苦……像我现在,胀硬着一根东西在裤裆里,本来以为可以放纵一次,不料那个女人不守信用,空欢喜一场!”

    “你别在这里作戏……”

    “我真的想作一场好戏!”布鲁把木**塞进枕头底下,扭首看着侬嫒,冷静地道:“我父亲有没有欠着你们姑且不论,可是你们却绝对欠着我的母亲!而你,侬爱,你欠得最多!你无法把账还给她,就还给她的儿子吧!”

    “妈妈的朋友?正好,身为妈妈的儿子,应该慰藉妈妈的朋友的。侬嫒,我今晚就是要代替木**……看你是否敢杀死我?刚才你在柴房里,说想杀我,其实你不是,你只是藉口使用魔光照看我的**。”

    “因为,你即使永远不帮助我,你也永远不会杀我!在你跟我说了那翻话之后,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来吧,让你的最好的朋友的儿子,用强壮的下半身来慰问你!”

    布鲁迅猛地扑到侬嫒的身上,把她压倒在铺着软毡的床……

    “……挣扎吧,你可以尽情的挣扎!”

    “我就是有着我父亲肮髒的血液的杂种,拥有一根你喜欢的粗长的**!”

    第十二章**贵妇侬嫒是完全有能力推开布鲁的,但她却没有真正地推开他,因为他抱压得她很紧,假如她一定要把他推开,则必须使用大的力量,如此定然会伤害到他,可是,她能够伤害他吗?

    ……她只能够用她的本能力量进行挣扎——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面对色魔的奸淫的时候的那一种挣扎,然而这样的挣扎,对於一个身高达两米的强壮男人来说,是如斯的无力!

    挣扎的结果,就好像是“欲拒还迎”,变相地刺激了男人的冲动和征服的**……

    “布鲁,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带你来这里,布下结界,就是要跟你说这段秘事,你不要胡来……”

    “侬嫒夫人,我已经在胡来……很难停止的。”

    布鲁吻住她的嘴,她彆扭一边,双手伸上来推开他的脸,怒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是真的这么以为……”

    “你……”

    “侬嫒,你背叛了我的妈妈。虽然你不能够帮助我,可你也总想补偿我的妈妈!但我妈妈已经不在人世,你就把补偿留她的儿子吧!”

    “我憎恨你,卑鄙的杂种!就因为你的出现,使得我最好的朋友被精灵族所遗弃……”

    “可是我喜欢你,侬嫒夫人,我喜欢你的美丽和你依然年轻无比的身体……

    有时候我觉得你比你的女儿卡兰还要年轻……刚才在外面偷看的时候,我只看到你丰满的**,还没有看到你胯间那神秘的花园,我此刻有着难以想像的冲动!”

    布鲁不管她的挣扎,他觉得完全发现了秘密,也完全可以品尝她的身体,如果获得了这次,或者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很旺盛的傢伙,自从第一次品尝女人的**之后,他就有了不能够停止的感觉,时刻想着进入女人的身体,而他是没有这种条件的,因为在精灵族里,至今未曾找到心甘情愿地和他**的女性精灵。

    曼莎是被迫的,丹玛是被**的,卡真则是一种愤怒的自我放弃,至於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也在疯狂地挣扎……

    不管事后如何,在此种时刻,他是不会选择退却的——从女儿的房间里退出来无疑是一个错误,因此,这次绝不能够从母亲的房间里退出去。

    他的手伸入侬嫒的睡裙的衣领,伸入她的胸脯,触手无比的柔润……

    “侬嫒夫人,你的**真是柔软之极,摸起来真是别有一翻风味!”

    “无耻**,再不停止你的淫行,我就不顾及你死去的母亲……”

    “你从来就没有顾及我的妈妈的感受!也许你是我妈妈唯一的朋友,可是你为了家族,却选择离弃她、背叛她……别以为你们精灵有多高尚!在精灵里面,也有背叛、不忠、阴谋、诋毁、诬陷和毒害……”

    “我没有背叛你妈妈、没有对我丈夫不忠、也没有诋毁、诬陷和毒害过任何人,而你,现在要强暴我!”

    “那你给不给我强暴?”

    “放开我,别撕烂我的衣服……杂种,亏我对你那么好……”

    “别说你对我好,精灵族里,没有什么人对我好的!即使想对我好的,也不敢表现出来……而你,从头到尾没想过要对我好!你只幻想过我强壮的身躯和粗长的**,你就是个**!”

    “你敢说我是**?”

    侬嫒的拳头突然轰在布鲁的小腹,把他庞大的身体震飞出去……

    “精灵虽然以魔法见长,可是我们当中也有弓箭手和战斗精灵!别以为我不施展魔法,就对付不了你。”

    布鲁倒在地上,觉得腹部疼痛难忍,他爬坐起来,看着床上的羞怒的侬嫒,心中升起一线灵光,道:“侬嫒,我就是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表面看起来柔弱无比,其实内心坚强,力量强大。我就是要你这样的女人……你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礼物。今晚打死我都不会走的……你不给我,我也要!除非你真的把我杀死,我才会甘休!”

    从地上爬起,他当着侬嫒的面就脱起衣服,很快的,他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握着男根,炫耀性地道:“侬嫒夫人,我这根**比你的木棍大很多长很多吧?

    本来精灵族的女性都是喜欢短小的**的,可是呢,我发现你和她们不同,你喜欢粗长的……”

    侬嫒真是有点替他的幼稚感到悲哀:精灵族的女性喜欢短小的**?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你真是死不悔改……”说罢这句,侬嫒歎息一声,翻身以背对着他。

    布鲁挺着巨物再次爬上她的大床,爬过她的身体,躺到她的正面,有点哀求性地道:“侬嫒夫人,就今晚,就一次!你说过要跟我交易的,何况这样的交易,你也不会对丈夫感到不忠,因为你的丈夫都死去六年,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就给我一次好不好?我们都这个样子了,我看过你的身体,你也看过我的身体,我也亲过你的嘴……现在我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你就守守信,完成我们的交易。”

    “我懒得理你这**!”

    侬嫒又翻转身,平躺着,**高耸,胀挺着她的睡衣裙……

    布鲁在某些事情上虽然表现得有点幼稚,然而以他的苦难的历程,他懂得的东西也确实比同龄人又多,何况他并非一个很愚蠢的傢伙——如果他是愚蠢的,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的环境上茁壮的成长。

    ……他知道侬嫒在轰了他一拳之后,那心儿终是软下来了。

    寂寞的贵妇面对一个强壮的男人,况且她内心总觉得愧对他的妈妈,当所有的女人都不愿意喜欢他的时候,他跑到她的面前死皮赖脸的要求一次欢好,她如何去拒绝?

    真的杀了他,或者把他打得半死吗?

    正如布鲁所说,她诚然不可能真的杀他或者是伤害他……

    ——有时候,憎恨的,不等於就是必须毁灭的。

    布鲁瞭解到此时侬嫒的内心有些妥协,他必须抓住这个紧要的时刻,因为凡事都是很容易发生变化的。

    ……他爬上了她的身体,发觉她把眼睛闭上了,他於是就俯首吻住她的嘴,她紧闭着牙关,他以笨拙的接吻技巧努力着,可是怎么也没能够把舌头顶出去,於是他有点生气,伸手就捏着她的两颊,使劲地捏。

    岂料,把她捏痛了,她伸手上来拔开他的手,推开的他的脸,嗔骂道:“你捏我的脸颊做什么?你以为你的力气很小吗?”

    “你咬着牙关,我进不去,当然要把你的嘴包捏开……”

    “再敢弄痛我,就把你轰下去!”

    “不会的,我很温柔的……”

    “你这**也敢说温柔……”

    “是的,我很温柔!侬嫒夫人,我们亲亲!”

    布鲁又一次堵上侬嫒的小嘴,惊喜地发觉她这次没有把牙关咬紧,他的舌头顺利地进入她的湿润温热的檀腔,品尝着她的蜜唾,同时感到她的香丁儿也在撩拔、卷砸着他的舌头,甚至伸入了他的口腔……

    他真是惊喜万分,加倍地努力吻砸,可是他那并不纯熟的技巧表现在侬嫒面前,显得有些笨拙。

    ……在缠绵的相吻中,侬嫒的柔荑攀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搂住他雄壮的身躯。

    如此强壮的身体,在精灵族里是少见的,甚至是精灵男性不可能拥有的。

    她还是首次拥抱强壮健美的肌肉男……

    布鲁知道终於可以实现今晚的愿望——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因为侬嫒不见得真的喜欢他,之所以现在愿意,也许全是因为他妈妈的缘故。

    至於下次她还会不会让他得逞,就是很难说的,但是仅仅有这次,也是够幸福的。

    侬嫒是精灵遗族中的贵妇,她的美丽和仪态,在精灵族中,也是顶级的。

    曼莎不可能跟她相比,丹玛在姿色上,也稍逊她一筹,但丹玛胜在是处女……

    而年龄的差别,在精灵族里,是多余的“比较”。

    ……布鲁吻着侬嫒的同时,悄然解着她的睡裙。

    这种睡裙很容易解除,因为它们和睡衣不同,它们没有纽扣,仅仅是腰际系了一条衣布,只要解开那条衣带,整件睡裙就会敞空,露出她的美好的**的正面。

    所以,若她不抗拒,解开她的衣裙就变得轻而易举。

    布鲁就很轻易地把她的长至膝盖的睡裙脱掉,丢到床的另一角……

    侬嫒忽然在此时推开他的脸,又问:“你确定这只是一次交易?不会有别人知道,以后也不会烦扰我?”

    “确定。”

    布鲁解她的乳罩,这罩儿偏偏比睡裙难解许多,她的背部压着乳罩系带联接,他看不到,只能够摸索着来解,可是弄了一阵,还是解不开……

    “真是没用!”侬嫒仰坐起来,扳手回去解开介面,然后又有些羞然地躺下去。

    布鲁迅速地拿开铺在她胸脯上的乳罩,看见她那雪白的、爆胀的**,这是曼莎和丹玛都难以攀比的,妇人的**圆大而柔软,偏偏仍然保持着挺拔——他曾经看到过她靠坐在床栏上自慰,因此确定她的圆胀的**依旧是挺拔的。

    因了刚刚的抚摸,他也清楚她的**很柔软,那是和曼莎的**的柔软性是一样的。

    当然,丹玛的处女**就显得稍为坚实些、富有弹性些。

    “侬嫒夫人,你的**真是好看,让人冲动……”

    “蠢货,女人的**,谁不好看的?”

    “也不是,夫人的特别好看……”

    “你看过其他女孩的**?”

    “没有。……谁愿意把她们的**给我看的?”

    “知道就好!即使女性精灵需要男人,也不会找你……”

    “我知道,她们憎恶我是人类的杂种,有着一根粗长得变态的**……她们害怕大**,不喜欢大**,所以就不会来找我!”

    “你这白癡,杂种,她们讨厌你,不是因为你**的大小问题……”

    “话虽是如此说,可是我知道她们也不会喜欢大**的,因为她们喜欢的男性精灵的**都不怎么大,至少和我比起来,那些男性精灵的**是很小的。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他们的**好看些,白白晰晰的一条……”

    侬嫒突然仰身起来,胸膛上那两颗如同圆球般的**挺拔弹性……

    她低头看着布鲁那坚竖的巨根,呆呆地看了阵,心里感歎:这杂种不知道,真正具有慑人魅力的、在女人眼中最好看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一根悍棒……

    “的确是生得很丑陋,估计没有女性精灵会喜欢!”侬嫒违心地说道。

    布鲁有些失落,只是看到侬嫒丰妙的**,这种失落又被他抛到九宵云外。

    ……圆胀的**因为她的平躺,膨胀地铺在她的胸脯,看起来像是略略地往两旁滚拉、扩张,她的**明显地比曼莎、丹玛的要大,像食指的指头一般。

    乳晕也是很大的,只是那颜色仍然保持着处女的鲜红,这就很难解释,因为她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但这也仍然是一个事实。

    布鲁想,也许这就是精灵的魅力所在……

    “侬嫒夫人,我想问问,你六十二岁了,怎么能够保持这样的**?”

    “你白癡啊,我是精灵,哪怕我三百岁,我都是现在这样,都像是二十岁的少女……你这半精灵,在精灵族里活了十九年,算是白活了!”

    “只是想问问嘛,你看说起你的**,你多激动、多兴奋……我知道你就是骄傲於你这对**的,所以问问你,让你炫耀一下。”

    侬嫒无语了,脸蛋又现出一丝羞红。

    精灵女性与人类女性,果然有些区别——哪怕是活了六十多岁,仍然有着像少女一样的体貌,同样也有着如少女般的心态。

    她不但是一个有名望的贵族,且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就从外表看去,她有着贵妇的气质。

    但是丰腴,并不代表就是肥胖……

    她的**圆满丰嫩,腹部脂肉适度,全身软若无骨,雪白的肌肤像是剥开的荔枝肉,几乎可以挤得出莹莹、香甜的汁水。

    丰腴的双腿夹得紧又紧,却没给人任何的臃肿的感觉,只能够叫人有一种不分开她的双腿就插入她的腿间蜜缝的冲动……

    可惜的是,此刻她的胯间仍然被蓝色的、湿润的亵裤包裹,看不真确她的双腿间那迷人的**,但那膨胀起的小亵裤,却让人肯定她是有着一个无比肥饱的**的。

    ……布鲁很奇怪,她的蓝色小亵裤是很薄的,可是他却没有看到她的体毛的迹象……

    “侬嫒夫人,你怎么可以把你的毛儿藏得这么隐蔽?”

    “我没有阴毛……”

    “你没有……是不是拔了?”

    “混蛋,我天生就没有。”

    “啊?这么神奇?我要看看……”

    布鲁惊喜地伸出双手去拉她的亵裤,正要往她的脚下拉脱的时候,她的双手却伸过来按住他的魔爪,他抬起首,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忽然觉得对不起我的丈夫……你走吧!我不能够让你把我的小裤脱下来,今晚我已经做得很出格了。”

    布鲁愕然地看着她那韵味十足的媚脸,他有点傻了。

    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她的多变,竟然在这种时刻,突然说不干?

    ……他到底该不该强行撕烂她的小裤亵、一睹她所说的“没毛”的**呢?

    篇外篇巨大的耻辱幽林中的阳光总是那么的柔和。

    布鲁正在山林砍伐树木,他所拿的伐木斧,或者比他还要重。

    他已经十岁,替精灵们干活,也有两年了,所以这种看似很粗重的活儿,他做起来却是得心应手。

    此刻他所砍的柴,是替可比家族砍的。

    要说可比家族,对他也不错。

    虽然他们不愿意跟他说话,可是有时候可比家族的男主人看他干活累了,也会让他休息一阵……

    相对於其他家庭来说,可比家族里的四个家庭成员对他算是好的。

    最初的时候,他极力地想得到精灵们的认同、获得她们的接纳,从而和她们融洽地生活,只是当母亲死后,他知道,这只是他美好的妄想……

    精灵们由始至终地憎恶他——他也渐渐地憎恨她们……

    斧手强劲地砍在腿般圆粗的木干……

    难以想像,十岁的孩子,竟然有着如此强劲的臂力!

    “看!杂种在帮可比家砍柴……”

    山林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孩童的声音,只见七个孩子朝布鲁走过来,这些孩子的年龄和布鲁的年龄相仿。

    布鲁扭脸一看,正是精灵皇族的二王子伽蓝。蒂索、弗利莱家族二公子巴基斯。弗利莱、尤沙家族的独孙索列夫。尤沙,以及露蕾公主和凯莉公主、弗利莱家族的二女儿辛蒂。弗利莱、加上一个不知名的、很少见的、漂亮的黄种精灵女孩儿。

    看到这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小布鲁的心灵有些恐慌……

    每遇到她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的。

    果然,她们走近他,伽蓝第一个嘲笑道:“你们瞧瞧,这就是杂种的下场,我们天天可以到处去玩,他却天天要干着各种肮髒的、沉重的活。杂种就是低贱的,要像奴隶一样的干活。我们伟大的精灵族本来没有奴隶,因为有了一个杂种,才有奴隶的……”

    布鲁不敢反驳他,因为他再怎么年幼,也已经懂得了忍耐。

    他和妈妈都是忍耐着活过来的,妈妈常常说:孩子,要忍耐,不要惹怒精灵们……

    巴基斯笑道:“二王子,我们玩些新把戏吧,听说贱种都是任我们贱踏的!

    我现在觉得尿憋,不知道如何拉尿到他的身上,他会不会反抗?”

    索列夫支持道:“要试过才知道。”

    女孩们反对道:“不要在我们面前拉尿……”

    伽蓝已经发号施令:“好,拉尿射他!”

    说罢,三个男孩围着布鲁,就开始掏出他们晰白的小**,女孩们急忙背转身去……

    三泡尿无情地洒射在布鲁的身上,但他显得有些无动於衷,那张小小的脸庞尽是木然。

    孩子们不满意他的表现,因为他的木然,让他们感受不到应该得到的快乐。

    伽蓝又道:“我们脱掉他的裤子,让他没裤子穿……”

    索列夫和巴基斯立即领命去脱布鲁的裤子。

    布鲁不敢反抗,任他们把他的裤子拉到脚踝……

    “哇!杂种就是杂种,那棒棒生得跟我们不一样,他的好粗长,像我爸爸的一样粗长!”索列夫呱呱地大叫起来。

    伽蓝和索列夫眼瞪瞪地看着小布鲁胯间那根比他们的粗长很多的、**暴露的**,也骂道:“杂种就是杂种!生得那么粗长丑陋……”

    此时又听得凯莉公主一声惊叫:“好大啊……”

    原来她听到三个男孩的说话,已经悄悄地转过身来看。

    岂知,其他三个女孩听到她的惊呼,也都转过身来……

    “好粗长,好讨厌的东西!”

    “好噁心啊……”

    “快把他的裤子穿上!”

    布鲁想不到女孩们这么讨厌他尿尿的**……

    他突然蹲在地上,使劲地挤压腹肌,拉泡出一堆屎。

    臭气沖天……

    “贱种就是贱种,竟然当众拉屎!好臭啊,大家快走……”

    七个孩子捂着鼻子逃窜。

    布鲁愤怒地看着她们的背影……

    “如果我不当众拉屎,你们这群混蛋不知道要折腾我多久!”

    “我干不完活,就没有饭吃。你们都是杀千刀的精灵小杂种……”

    后记乱言乱语之记者招待会俺老土吃饱拉不出一泡屎,蹲在屎坑上憋不出一个屁……

    决定“拍拍屁股”开办记者招待会,解释一下俺老土最近发现的主题: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

    在此,先解说“秘密花园”。

    ……我这人嘛,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只想写篇小短文意淫一翻。

    可是应该意淫什么对象呢?

    啊嘿,这可难倒了俺老土啦!

    要知道,意淫现实中的女性,会有罪的(^^)!

    所以我想啊想的,绞尽了脑汁,灵光一闪,就想到了精灵儿……

    好,就精灵吧!

    精灵多爽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精灵青春长驻、美丽传世、高贵纯洁……

    好,咱老土就意淫她们!

    可是,问题又来了。

    精灵是高贵的种族,是淩驾於人类之上的,咱老土何德何能,能够带领大家去意淫她们呢?

    於是有了这样的想法:无论精灵啊神啊魔啊兽人啊,最终不是给咱们人类灭绝了?(人类万岁……)

    於是我安排一个“人类灭绝种族“的大前提,让神啊魔啊兽人啊统统死光光,只留最美丽的精灵,以便能够意淫她们……

    所以伟大高贵的精灵族逃亡了,躲进一片幽林,也即“神秘花园”。

    就在这神秘花园里,我开始实施伟大的计画,准备入侵一个又一个精灵女性身体上和心灵里的“秘密花园”……

    由此,秘密花园可以解释为:一是指精灵们生活的这片幽林,二是指女人那神秘的花园。

    正如我们的“杂种**”布鲁所语:所谓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园。

    其实,女人那神秘的花园,对於每个男人来说,都是天堂……

    好了,废话太多了,“花园”解决了,我们请伟大的“**布鲁”出场解释“永恒国度”。

    (鲜花,鲜花:掌声,掌声……)

    只见**布鲁赤身**走出来,胸前还挂着美丽的侬嫒夫人,他很得意地走上讲演台,喊道:“呼喝!多谢大家,多谢淫土给我露面的机会,我将向大家解释什么是永恒!女性们,注意了!”

    **布鲁突然踢开讲演台,把他的淫根从侬嫒的体内抽出,向所有的观众“敬礼”……

    “我的大**,就是永恒……”

    俺老土一个飞毛腿把他踹到后台,猛向观众点头哈腰,解释“剧情错乱”,然后再解释永恆国度:“所谓的永恆国度,就是在人类灭绝种族的大前提下,精灵们寻求一个能够容纳她们近似永恆的生命的国度,二就是折射这样一种真理:**就是永恆的主题,是我们永恆的心灵国度。俺老土还要表达一种生存与**,纯洁与邪恶,毁灭与希望……”

    “色土,布鲁有了侬嫒就不理我了,你让我怎么办?”

    俺老土说得正“口吐白沫”,中途杀出一个“闷骚的曼莎”,竟然光溜溜地跑到我的“正义”的演讲台上,害得俺老土“鼻喷鲜血”,冲动地抱住她,双双躲得讲演台底下(大家想像一下周星驰的《国产oo7》里猪肉台下的骚乱,就可以瞭解此时的场景——其实啥事都没发生)……

    忽地又觉得太对不起观众,就喘着粗气冒出头喝喊:“俺老土现在变职为辛勤的园丁……太对不起大家啦,请大家也去找各自秘密花园吧!散场啦,多谢大家的赏脸,下集再会!”

    (台下观众:支持色土、支持**布鲁,加油,加油……)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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